她很熟悉地走到景亦地办公室，两个助理站起来向她颔首示意，然后其中一个开口：&ldo;景总在里面和别人商量事情，姜小姐您稍等一会儿。

&rdo;

姜霓点头。

不一会儿，磨砂玻璃门打开，一个纤细的人影走了出来，随意的白t和直筒牛仔裤却也显出好身材，那张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圆脸上的大眼睛更为她添彩。

姜霓猜她就应该是jessie说的&ldo;赵书娜&rdo;。

那个女孩笑得甜甜的，对着姜霓走过来，丝毫不认生，说：&ldo;姜霓姐，景总在里面等着呢，你快进去吧。

&rdo;

姜霓没有什么表情变化，颔首示意，也没多看她一眼，走了进去。

里面的阵势还真挺大，除了靠在窗边看景的景亦，还有整个rj集团应急事件处理组的公关们，而且全部到场，一个不落。

rj集团的公关在业内公认的第一，就连上次知名男星家暴网红女友的热搜事件都能完全洗白。

景亦回头，他今天没带眼镜，而且头发自热垂落，显得年轻了些。

&ldo;姜霓，真有你的。

&rdo;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这句话被他说的更是威慑力十足。

他缓慢走过来，把一堆材料打到了姜霓身上，掉落在地毯上，白纸纷飞。

他比姜霓高出一个头，却扬起下巴看着她，这种压迫的感觉让在场的人都吸了一口气。

&ldo;两个电影，其中有一个冲击戛纳，两个黄金电视剧，一个网剧……两个已定广告，六个在谈广告……姜霓，你这让rj赔了多少啊？&rdo;

姜霓依旧漠然，屈膝把材料都整理好，然后双手递给景亦，眼睛毫不避讳对上他那双有着很宽双眼皮的眼睛。

景亦早就习惯了她这种做派，抽过材料，转身的时候听到姜霓说。

&ldo;至少我为rj赚过钱，哦……不，是为景总。

&rdo;

景亦回头，表情有些扭曲，却对上正在笑得姜霓。

姜霓的笑，是现在那个小花都比不上的杀手锏，那是一种明媚到妩媚而又妖娆的笑。

就像景亦第一次看到她，在人群中毫不起眼，他至少环视了五六遍，直到她的笑容出现，那种与她平时冷漠厌世的脸的差距，令他着迷，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如此。

他哼笑一声，说：&ldo;我希望你一直可以为我赚钱。

&rdo;

然后他转向那几个王牌公关，使了个眼色。

&ldo;姜霓小姐，我们结合这段时间网上的评论和数据，现在我们对你的安排是尽量参加综艺节目，平面拍摄和公益广告……现在你的粉丝数据不减反增，说明你还有很好的市场，我们的目的是做到极端，让你的粉丝更欣赏你，让厌恶你的人更厌恶你……&rdo;

姜霓没有表态，可是这也不需要她表态。

那群公关又提出了些具体的做法，她也只是顺带着听了些，景亦看她这个样子，挥手把公关们都赶了出去，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景亦解开衬衫的扣子，歪着头对姜霓说：&ldo;过来。

&rdo;

姜霓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