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季如翌快呼吸不上来，秦让才放开他。

&ldo;你那日离开时对我说什么来着?我怎么好像忘了。

&rdo;

季如翌手指弹了他额头一下，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ldo;我说这辈子除了你再没有过别人。

&rdo;

秦让脸上立刻如开了花一般，抱着他在脖颈间蹭了几下，&ldo;我也是，除了你没有过别人。

&rdo;

&ldo;我怎么记得你心里还有过方先生来着?&rdo;

秦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连忙道：&ldo;小时什么也不懂，怎么能算?&rdo;

&ldo;你偷亲我时年纪也不大。

&rdo;

这回秦让震惊了，&ldo;你知道?&rdo;

季如翌神秘一笑，&ldo;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rdo;

&ldo;我不管，我就是只有你一个，就喜欢你一个。

&rdo;

秦让抬起头，眼里有些焦急，似是急于证明季如翌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季如翌懂他，连忙应着，&ldo;我知道。

&rdo;

他这才安静下来，沉默了一会，说：&ldo;你看你也和我表白过了，我也和你表白过了，那我们算在一起了吧?&rdo;

他们两人纠缠了这么多年，彼此却从没有过任何誓言约定。

季如翌的手被秦让握在手心，他能感到上面传来的热度，甚至连他快速的心跳都仿佛顺着这热度传染给了自己。

他回握住秦让，&ldo;我有很多事要做，不想把你扯进来，这些与你无关……&rdo;

秦让眸子一下子黯了下去，原本期待上扬的嘴角僵在了那里。

&ldo;可是你若执意要陪我走这条路，那便一起罢。

&rdo;

&ldo;……&rdo;

秦让愣了半天，反应过来眼睛微微睁大，里面满是惊喜，&ldo;你你你&rdo;半天，最后狠狠吻了一遍季如翌，跳下床在屋子里蹦来蹦去，就差在脸上写上&ldo;开心&rdo;两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