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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曼曼以为端午忘了青年的名字,在跟秦徽茵交谈中拨冗嘱咐:“叫周衡哥。”
端午盯着青年,中规中矩地道:“周衡哥,我是端午,祝你早日康复。”
端曼曼不好意思道:“我家端午打小就这样,慢热,笨嘴拙舌的。
我在网上查过,这种手术术后出现这种状况好像不是个例,清醒的概率是很大的。”
“老周弄来的都是脑科的权威,他们开始也这么说,毕竟是脑袋上的手术么,但是术后四天都没彻底清醒,他们的话就比较保守了。
老周昨天晚上把家里的保姆弄走,自己来陪床了,就刚刚,你们来之前,值班护士跟我说老头儿半夜在院子里一圈儿一圈儿地走。”
秦徽茵叨叨着,眼角就有了泪意。
“以前整天加班啊,你说他,他嘴上应你,一没注意又熬夜到凌晨一两点。
一点征兆都没有。
只有两回,睡得很早,第二天我问他,他说头疼。”
端曼曼低头看看床上面貌清俊的年轻人,无限唏嘘。
“那现在医院是什么意思呢?”
“在做高压氧治疗,配合药物、针灸。
也说要他的家人朋友通过声音和抚触尝试跟他沟通。
他的朋友我们都没通知,目前就我跟他爸爸。
小周末就直接睡在他的病床上。
听老辈儿人说小孩儿阳气重……”
周成川斥道:“无稽之谈。”
秦徽茵苦笑:“他这一病,我是什么都信了。”
聂东远得知周家的保姆阿姨一个请假回家,一个昨晚回去时有点低烧还没来送饭,立刻要请周家夫妇出去吃,不远,就在医院两条街外的一家中餐厅。
周成川起身就走,特别果断,一点也不像秦徽茵口中在楼下绕圈儿的父亲。
秦徽茵却有些犹豫,保姆也不在,没有人在病床前盯着她不放心,再说,周末也在睡呢。
秦徽茵拢了拢肩上的宝格丽丝巾,道:“你们跟老周好好聊聊。
我就不去了。”
端曼曼非常理解她的顾虑。
她看看床上迷迷糊糊的周衡和趴睡的小周末,跟端午说:“你替你秦阿姨盯着吧,我们最多两个小时就回来。”
秦徽茵不同意,却拗不过端曼曼,端午在其本人也同意的情况下最后留在病房看护周衡和周末。
窗外树梢上还有未死的知了,叫声断断续续的,丢了盛夏时分叫成一条直线的嚣张,居然有点垂死挣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