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白扬在一起时，她总是下意思地想起林斌，林斌从来没有像白扬这样急三火四的，他只拉过她的手。

后来他们又去看了一次电影，当然是林斌买好票约她的，影院一黑下来，林斌手就伸了过来，大大的，热热潮潮的，她的手很顺从地让他抓住，一直到电影结束，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林斌那只热潮潮的大手，电影演的是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可是那只大手仍然挥之不去。

白扬抱她吻她时，有时她就想，要是林斌抱自己，摸自己她怎么办?她想象不出来那会是个什么样子，白扬对待她的时候，显得很老道，游刃有余的样子。

有时她的身体随着白扬的动作热了一阵又热了一阵，有几次，她差一点把持不住自己，让白扬解开了她两个扣子，最后她还是及时地清醒了。

有时白扬也玩腻了这种把戏，不动她，只和她说些话，这时她地脑子里是清醒的。

她问：&ldo;以前和你谈过对象的那两个女孩子，是你和她们提出分手的吧?&rdo;

白扬就说&ldo;她们和你不一样。

&rdo;

她说：&ldo;有什么不一样?&rdo;

他说：&ldo;她们不值得我爱她们。

&rdo;

她又说：&ldo;你都和她们那个了，还说不爱?&rdo;

他这才说：&ldo;哪个了?刚开始觉得还行，后来就不喜欢她们了。

&rdo;

她再说：&ldo;你现在觉得我还行，以后你也觉得我不行了。

&rdo;

这时，他又把她抱过来，让她坐到自己得腿上，手就放在她的胸上。

他气喘着说：&ldo;我和你是认真的，我喜欢你。

&rdo;

她当时没说什么，心里想：&ldo;也许以前他和别的女孩子也说过这样的话吧。

&rdo;

他又说：&ldo;答应我吧，我会让你幸福的。

&rdo;

幸福?幸福是什么，大梅那个样子是幸福的吗?大梅自从结婚以后，人整个似乎就变了，晚来早走，脸上整日里挂着笑，体重与日俱增，队长曾说她这样下去，怕是跳不成舞了。

杜娟也曾私下问大梅：&ldo;你不跳舞，以后想干什么?&rdo;

大梅就满不在乎地说：&ldo;军区这么大干什么不行，干什么都比跳舞有出息。

杜娟你以后也要做好准备，不然就来不及了。

&rdo;

后来大梅又问到她和林斌、白扬两个人的进展情况。

自从大梅结婚之后，不知为什么，杜娟也不想把她和两个男人的事事无巨细地告诉大梅了。

大梅规劝杜娟的还是那句话：&ldo;谁让你幸福，你就嫁给谁。

&rdo;

谁能让自己幸福呢，杜娟看不清楚。

初春的时候，林斌约杜娟去公园走走，林斌每次约杜娟总是户外活动，或者是集体方式的活动，一点也不像白扬，白扬总是在房间里，最后的目的是床上，杜娟却一次也没有让白扬得逞，白扬有些急，又不好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