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玉思明的为人，你不会不知道吧？只是你被权势冲昏了头而已。

&rdo;萧寒玦一点点击溃她内心的堤防，&ldo;你此次行刺不成，回去见他，也算是任务失败，你不会以为一个连任务都完成不了的人还能受到嘉奖吧？女将军？他也真能讲出来，你也真能信！

&rdo;

绿衣女子眼中突然涌出泪来，喃喃道：&ldo;我……我此去，活不成了……&rdo;

&ldo;背信弃义，被人利用，你真是步步行错！

&rdo;萧寒玦继续威吓，&ldo;我劝你最好把解药的事情说出来。

&rdo;

&ldo;说出来，我也是死。

&rdo;绿衣女子眼光再次狠毒起来，&ldo;你们的目的和玉思明一样，我才不会上当！

&rdo;

&ldo;你这是找死啊。

我不妨把话挑明，玉思明是精明非常的人，萧洌阳敢与他合作，你觉得萧洌阳又是什么样的人？他何以能一人独撑大局这么多年？你在他身边做侍婢，这么多年，你了解他多少？他又让你知道他多少？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就让你给毒了？还是说，他根本也把你当成一枚将计就计的棋子？‐‐其实你的生死，早就决定好了，你还想反抗什么？这就是你的命！

&rdo;萧寒玦在她耳边轻轻道。

绿衣女子双眼圆瞪，嘴巴张得老大，她心中最害怕的事情，此刻也被萧寒玦毫不留情地挑明了。

其实一切都可以不发生的，她老老实实地做一名忠心的丫鬟就好了……但是那天那个少年来了，对她说，你愿意一辈子都做低人一等的侍女吗？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完全获取了萧洌阳的信任了，但是总是在大公子的眼神里，捕捉到那么一丝不知道是什么的意味。

现在想起来，他其实是在嘲笑自己这种低贱人的痴心妄想吧？他其实早就……早就识破自己……？！

所以那天下毒才会那么顺利？

！

顺利地她都有些怀疑……

&ldo;这就是贱人的命吗？！

这就是贱人的命吗？！

我错了吗？我错了吗？这就是我背叛的结果吗？！

&rdo;她全身颤抖。

&ldo;想改变命的心情，所有人都是一般，并无对错。

你、我、天下众生，所做的事情，一丝一毫都没错过。

&rdo;萧寒玦冷声道，&ldo;对或错，不是人定，不是天定。

&rdo;

&ldo;那是谁定？！

谁定我的命？！

我该是贱人吗？我生来就该是奴仆吗？&rdo;绿衣女子缓缓流下眼泪。

&ldo;命中没有对错，只有存在和不存在。

你生来就是人，做不做奴仆，你都是人，死去时和那些达官贵人并无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