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牧九歌的心就如同被刀子割过一般，生生地疼着。

&ldo;那祖父现在说又是何意？&rdo;

&ldo;祖父希望你能明白，事情都已过去了，而且现在的牧府也处在很是尴尬的边缘，你和三丫头都快及笄了，府里不能没有当家主母啊？&rdo;牧老太爷沉声说着，似在替华氏求情。

求情么？

以德报怨？她牧九歌试问自己做不到。

&ldo;祖父，如今我还在这里称您一声祖父，就是希望您能明白，我牧九歌的婚事只能我自己做主，而且，我母亲的仇，我一定会报的。

&rdo;

牧九歌冷冷地盯着牧老太爷，字正腔圆地回告着。

&ldo;你……&rdo;牧老太爷气倒了，&ldo;不可胡闹。

&rdo;

&ldo;华氏害人本就应该偿命，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怎么到了祖父这就是胡闹，祖父是想要告诉九歌，如果九歌敢这么做，就要把九歌驱逐出府么？&rdo;

牧九歌淡定地对质着，她可不想自己的事还会被这样的一个老头子给牵着走，她牧九歌要走自己的路，对的，就永远是对的，错了，就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相应的代价。

&ldo;可是三丫头还是你的姐姐啊？&rdo;牧老太爷想用亲情来打动牧九歌。

&ldo;如果祖父是想我三姐能嫁给三王爷，那九歌我一定会相助，但是要我嫁给三王爷，那是做梦。

&rdo;牧九歌说着，突地又是垂下头去，咬牙道，&ldo;再者，我已是翔王的人了，更是不可能嫁给三王爷的。

&rdo;

什？什么？

牧老太爷要晕了。

他的好孙女要拒绝嫁给有婚约的三王爷，还说自己已是翔王的人了，这，这像什么话？

顿时气得胡须直抖，可看着牧九歌那一脸的漠然，就知此事已无回旋的余地了。

&ldo;祖父如果没事，孙女就先回去了，今日出府若非翔王出手相救，回来的怕就不是九歌本人了。

&rdo;牧九歌盯着老太爷淡淡地道，气得老太爷心都要跳出来了。

可是，他又无能为力，他不能与翔王作对。

想到这，他已是心力交瘁，疲惫不已，抬手挥了挥，让牧九歌退下。

牧九歌才不管你怎样，抬脚就往自己院子走去。

老太爷盯着牧九歌那如同行云流水般的身影，失了神，今天，他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他希望牧九歌能履行婚约，可又希望她能结交翔王，且又不再与华氏为敌，不然不管她结交上了谁，牧府始终是有污点的。

可是，他得罪不起翔王那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