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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种嚣张的气势看着可恶,但在赌场之上,还真不得不迷信,有时候,就是可能因气势被人压过去,导致整个气运流动,由连胜变为连败。
想着,他跟洛小宁耳语几句。
洛小宁听着,觉得十分新奇。
赌场上的迷信很多,有在赌前讲究吃什么的,有说穿红色贴身衣物的,都过敏跟她说的,是一种西域传来的小动作,专门在“追龙”
时用的。
她伸出手,捞住都过敏的头发,把满头的小辫解散了。
都过敏的头发很长,乌亮乌亮的,可实际并非粗硬的质地,摸上去带着点柔软。
她要给他重新去编一条大辫子,作为“龙”
的意象,辫子不散,“龙”
不断。
你可以说这是邪门规矩,但赌博,本来讲的是偏门运气。
牌桌上开出来了,又是“庄”
,观众一片哗然,胡莱的脸色铁青。
但胡莱不在乎,他把那五个筹码丢给都过敏,转手又往上加了十个筹码,他的理论其实没错,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只要往上加,总有一次会出“闲”
。
赌局再次开始,骰子滴溜溜地转。
“闲!”
“闲!”
“闲!”
胡莱身后的跟班们开始鼓噪,引得其他桌子的赌客纷纷侧目。
不少人偷偷皱眉,在琼紫厅这样的地方,做出这种跟街边大爷一样的行为,是很丢人的。
这样的喧闹,洛小宁现在却充耳不闻,只是笼着都过敏的头发,梳顺,一点一点地编织。
她在想,他的头发,随爹爹还是娘亲呢?她在想,他的过去,是否有人这样给他编辫子呢?
相识一场,同行数月,其实,大家谁也不傻,心里多少都能感到,对方对自己有所动心。
可是,除了那次失控心情下的拥抱,最亲密的,也不过就是像现在这样,梳着他的头发。
她舍不得放开他的辫子,仿佛放开了,这段缘分就断了。
她编织头发的样子,就仿佛世上只有这一件事情,其他一切繁华事物,在她身边都化为浮云。
横竖她没多长时间了,她愿意,把自己所有的气运都传递给他。
骰子停下,观众惊呼。
“斩龙”
失败,又是一个“庄”
。
这是都过敏第七次连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