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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3页）

&ldo;是，本宫也记得皇上曾经这般夸赞过。

&rdo;深看了一眼孟清歌，皇后才将视线移向了面色不大好的沈蔚然，问，&ldo;这小太监现在指证淑妃妹妹，妹妹可有什么想说的？&rdo;

孟清歌这才重新入座，此时沈蔚然却离座行礼，声音有些低且话语迟缓，&ldo;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明鉴。

若臣妾做了这等子事情，臣妾今日便认了，但不曾做过的事情，绝不敢这般认下，让凶手逍遥。

臣妾斗胆，想问小李子几个问题，请娘娘允准。

&rdo;

太后柳眉倒竖，哪里想要应允，可若不应允，便让人起疑，便厉声道：&ldo;他是你琳琅殿的太监，你现在想问他什么问题，岂知是否是想威胁他或是如何？&rdo;

沈蔚然埋低着头不言语，皇后却道，&ldo;母后多疑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哪有威胁的可能？便是真的发生了，有母后这般精明强干的人在，谁还能闹出幺蛾子来。

&rdo;

太后抿了抿嘴，面有不喜，却没有再说什么，施夷光从始至终坐在一旁，半句话未曾说过。

&ldo;小李子，我记得你，你是琳琅殿的打扫太监，对不对？&rdo;

&ldo;回娘娘话，是。

&rdo;

&ldo;你说，我蓄意谋害皇贵妃娘娘，那么，你是在何时，何地，怎么得知这些当是极为隐秘的事情？&rdo;

&ldo;这……&rdo;

&ldo;你说，我为了不让这事情太过显眼，是以自己给自己也下了砒霜，这事情你又怎么知道&rdo;

&ldo;是……&rdo;

&ldo;你说，事情都是我一手谋划，那荔枝为何会自尽？&rdo;

&ldo;因为是娘娘吩咐荔枝姑姑去办的事情，荔枝这是畏罪自杀！

&rdo;小李子被沈蔚然越问心里越是发憷，好不容易能答上来一个问题，一时着急便声音有些大。

&ldo;为什么是荔枝呢？&rdo;

&ldo;因为那日给皇贵妃娘娘奉茶的人是荔枝姑姑……&rdo;话说完，小李子才知自己失言，这事情他是从太后娘娘那里知道的，现在这般说出来，岂不是犯了大迷糊？！

一时间，后背的冷汗更甚。

沈蔚然心中冷笑，面上是欲哭的模样，眼中更是泪光微闪，转而与太后和皇后行礼戚声道：&ldo;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这小太监不过是一个打扫太监根本无从知道这些事情，现在这般诬陷于我，显然是别有用心。

请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一定要为臣妾做主！

&rdo;

皇后正要顺着她的话说上两句，那边太后已是坐不住，对尚且是行礼姿势的沈蔚然疾言怒斥道：&ldo;哀家方才便说你势必会威胁此人，果真如此，且你字字句句皆影射于哀家，以为哀家听不出来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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