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说坏话的感觉并不舒服，傅晓春很快就睁开了眼睛，然后愣愣地看向这个不速之客。

&ldo;疼吗？&rdo;陈凌伸手轻抚他的额头。

傅晓春点头，毫不犹豫。

陈凌看着他失笑。

居然开始撒娇了。

&ldo;你救驾有功，殿下有没有给你升个一官半职？&rdo;

&ldo;没有，他只是臭骂了我一顿，说我不自量力。

还说身上留疤是男人味的象征，我抢了他在崔宁乐面前的风头。

&rdo;他毫不掩饰赵书言的劣迹。

&ldo;……这家伙的脑子果然不是我们能理解的。

&rdo;

傅晓春却有点不高兴：&ldo;你不会因为这句话生气么？&rdo;

&ldo;嗯？&rdo;

&ldo;你不会因为他对我不好而生气？即使这是玩笑？&rdo;

陈凌一愣。

&ldo;如果对象不是赵书言，你会不会生气？&rdo;傅晓春直勾勾的看向他的眼睛，语气有些僵硬。

终于理解他的意思，陈凌摇头。

&ldo;你这么对比没有意义。

&rdo;

&ldo;怎么没有意义？&rdo;虽然不想跟他吵架，但就是忍不刨根问底。

&ldo;你跟我明明知道，赵书言到底有多内疚。

既然知道还生气的话，难道你不也会难过？赵书言是你的师父，也是我的朋友，可我是你的谁？&rdo;

我又是你的谁呢？

从来没有正式宣布过两人的关系，只是说了在一起，那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傅晓春脸蛋慢慢的染上霞色，眼神开始忍不住逃避，陈凌没有逼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想把话题转移到他的伤势上，那家伙却突然拽着自己的衣摆，咬着牙，眼睛盯着地面。

&ldo;还能什么关系，你是我的男朋友……不，是我的爱人。

我这样说的话，以我们的关系，让你去揍赵书言，你愿意吗？&rdo;

听到&ldo;爱人&rdo;两字，本想维持稳重的陈凌这下也止不住脸上的红cháo了，连忙狼狈的扭开头。

&ldo;揍人总要有个理由。

&rdo;

&ldo;他对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