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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ldo;如果你问的是这个的话。

&rdo;罗妮卡耸了耸肩膀:&ldo;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连前天晚餐吃的什么都记不清,何况是在那么多人的派对上,谁在乎那两个混蛋在做什么?&rdo;

&ldo;你只要告诉我,当时有人在和他们说话吗?&rdo;戈登皱眉。

罗妮卡无所谓道:&ldo;也许有,也许没有。

&rdo;

戈登深深吐气,沉默了片刻,还是决定说点什么:&ldo;罗妮卡,那是两条人命,不是在开玩笑。

已经死了一个人了,马里维可能还活着,不管你怎么讨厌他,都不至于希望他死的地步。

&rdo;

罗妮卡扯了扯嘴角,冷冷说道:&ldo;局长先生,你大概误会了什么,我是真心希望他去死,哪怕是嗑药磕多了,走路摔到沟里,或者被老情人绑票杀了……无所谓,世界上了他们两个会更好。

&rdo;

&ldo;孩子。

&rdo;戈登的声音变得严肃。

&ldo;祝你好运,局长。

&rdo;罗妮卡站了起来,&ldo;要是没有更多问题需要传唤我,那我得先回家了,毕竟晚上的哥谭不安全。

&rdo;

戈登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

他讨厌掺和到别人的家事里,但这个女孩儿再不管管,恐怕迟早要出事,要是找到机会,他得和那个人提一句。

&ldo;海伦&iddot;丹弗。

&rdo;他对着门口等着的另一个红发女孩招了招手,朝陪同的手下点了点头,声音温和道:&ldo;别担心,我只是问几个问题。

&rdo;

二十分钟后,戈登打开门,让女孩儿离开。

不出他所料,果然是没有任何收获。

海伦&iddot;丹弗对马里维的态度和罗妮卡相差无几,不过好在她还保持着对受害者起码的尊重,和对于警方的敬畏。

她隐约记得是有个女孩和两人说了点什么,但具体对方长什么样就记不清了,后来她去吧台拿了两杯鸡尾酒,和罗妮卡一边抽烟一边说笑,根本没在意马里维和琼斯神色大变地跑出去。

&ldo;好像是……我记不清了,那个女孩似乎给了马里维一个东西。

&rdo;出门前,海伦有些迟疑地说道,她使劲晃了晃脑袋,无奈道:&ldo;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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