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震与卡尔二人勾结着。

驱动着数颗恒星靠近黑洞。

在卡尔的掌控下，数颗恒星稳定的靠在黑洞周边，而没有被黑洞吞噬。

一番作用后，得到了卡尔一直想要的东西，虚空物质。

已知宇宙当中，散布着不少的虚空物质。

神河文明是第一个发现的。

但是对于其来历，无人知晓。

卡尔曾经提出过一个可能性，那便是恒星与黑洞相互作用。

这是第一次提出了虚空质的概念。

结果便是研究者卡尔与凉冰被驱逐。

卡尔研究虚空质，打造了一些虚空战士，甚至大胆的将虚空质吸收到了自己体内，从而改变成了脱离三维世界的幻体。

不过虚空质有限。

不仅仅是卡尔在寻找。

就连明令禁止虚空研究的天使，同样在研究虚空质。

甚至凭借着虚空质打造出次生物引擎。

而卡尔这一次与潘震的所为，也是卡尔的一次实验。

他要验证虚空质的诞生。

事实结果如他所料。

他成功了。

看着数颗恒星与黑洞相互作用最终诞生出的五份虚空微粒，卡尔难得的兴奋起来。

旁边看着的潘震皱了皱眉。

“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卡尔眼神带着丝丝狂热的说道：“这是超越时代的产物。”

潘震可不关心什么超越不超越时代的问题。

他只关心烈阳文明的续存。

但是现在东西都搞出来了，他也得要一份。

尽管不理解，但是管他呢，卡尔都想要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

“这东西可有我一份力，我烈阳拿一份，不过分吧。”

卡尔没有拒绝：“当然，你可以取走一份。”

这种事情卡尔从来不会去过多的争执。

什么利益，卡尔看的并不太重要，他所想的只有死亡与虚空。

身为一名学者，脑子里几乎只有研究。

将一份虚空微粒给了潘震。

“放心，太阳之光蕾娜，我自会派人送回你烈阳。”

回到了死歌书院。

“斯诺，送蕾娜回烈阳。

还有，通知努撒，可以行动了。”

“明白。”

斯诺下去，派人将蕾娜与舞昭送回了烈阳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