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乏恶劣地笑起来，另只手，扳起她下巴，迫使她看着镜中的他们，&ldo;睁眼看看，晚晚，你不是说你也可以吗？这样，也可以。

&rdo;

她缓缓睁眼，于是便看到了自己。

满目氤氲，任他握住她的手摆弄自己，双腿无力地耷拉开，整个人瘫得不成样子。

&ldo;以后要乖一点啊，晚晚。

&rdo;他柔声地嘱咐着，&ldo;不可以再对我乱来，知道吗？要克制。

&rdo;

&ldo;……&rdo;

&ldo;会死的。

&rdo;

&ldo;……&rdo;

&ldo;哥哥如果爱上你，会死的，&rdo;他说，&ldo;记住了吗，嗯？&rdo;

她微微喘了喘气，点头：&ldo;记……住了。

&rdo;

&ldo;爱你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但是啊，哥哥本来就在做危险的事啊。

&rdo;

他沉哑地笑了，抬眼，看着镜中的他们。

下腹绷的难受，可他只得用另一种方式，带着她，宣泄淋漓。

他慢慢地加快，翻了个身，引着她，将她压制住，随后覆身上来，手却还在捣乱。

他逼近她，沉着气说：&ldo;哥哥不是嫌你小，是不舍得。

&rdo;

她从那种虚无又快慰的感情中，难耐地睁了睁眼，&ldo;……嗯？&rdo;

&ldo;我是不舍得，看到你这副模样，&rdo;他轻笑着，&ldo;因为会让我觉得，我终于也能在你身上做一次混蛋了。

我以后更混蛋，怎么办？&rdo;

&ldo;……&rdo;

&ldo;我真的，把你弄坏了怎么办？&rdo;

他正说着，就狠狠地，加重了一下。

&ldo;呜……&rdo;她像被一根弦吊起似地，整个人向上，狠狠一耸，腿根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