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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3页）

卡特里奥娜死后，我们个个都只能沿着既定的思路考虑问题。

看看我们因此所付出的代价吧。

如果能重来一次的话，我一定会请一个办事能不落窠臼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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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有道理。

&rdo;贝尔说。

&ldo;那么接下来你想谈点什么呢?&rdo;车子驶出树林，来到一片尽头是一堵高墙和一扇森严大门的空地上，这种门贝尔刚来时也见过。

显然，外人没有来过这里，除非事先受到邀请。

为了让门口的守卫看清楚驾车人，格兰特放慢车速，然后又加速开上干道。

&ldo;接下来我们做什么?&rdo;贝尔一边说，一边打开录音机，举到两人中间。

&ldo;您第一时间提出要求，然后开始与警方合作。

之后事情怎么样了呢?&rdo;

爵士坚定地看着前方，不动声色。

车子开过一片片种满成熟谷物的格子田地和草场，阳光躲在灰色的云层后时隐时现，爵士滔滔不绝地说开了。

贝尔再也无法出于职业习惯同受访者保持距离。

与外甥哈里相处的时日让她理解作为家长的布罗迪&iddot;格兰特的处境和感受。

而这种理解又让她生出了同情，觉得所有对爵士本人的指责都毫无道理。

&ldo;我们一直等着。

&rdo;爵士说，&ldo;我从未意识到，原来等待能让时间如此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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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1月21日，周一，罗斯威尔城堡。

对于一个连等着倒满一杯啤酒都没耐心的人，等待苏格兰无政府主义组织的消息无疑是一种痛苦到无以复加的折磨。

格兰特像个弹球一样坐立不安，在墙壁与走道之间弹来弹去，以免让自己精神崩溃。

每当妻子上前关切地询问时，恍惚的爵士根本不予理睬。

玛丽看上去要镇定许多，这反倒让爵士对她抱怨起来。

她曾到过卡特的屋子，并向爵士本人和劳森报告说，除了看见厨房里一张打翻的椅子外，别的一切正常。

牛奶的保质期是周日，这说明她最多离开不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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