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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3页）

死了吗？&rdo;铁匠继续打听。

&ldo;没有，但他的神志有些不清。

我用他自己的腰带把他的手绑在了背上。

在他清醒之前，我会回来了。

&rdo;

老死神去砍小树，然后我们用刀子把它劈小。

我们有打火机，不久就点着了一堆小火，它的光足够使我们仔细地观察被捉住的人。

木柴很干燥，几乎没有烟尘飘散。

我们打量这个红种人。

他穿着带皮穗子的印第安人裤子，一件同样的猎衫和没有任何装饰的简单的鹿皮鞋；头发编成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头的两侧；他的脸用颜料画过，在黄底子上是黑色的横线；他的武器和挂在他的皮腰带上的东西，老死神都给他拿走了，这些武器是一把刀子和带有皮箭袋的弓，同一条皮带扎在一起。

这个红种人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躺在那儿，死了一样。

&ldo;一个普通的战土，&rdo;老死神说，&ldo;他甚至连曾经杀死过一个敌人的证明也没有带在身上。

他既没有在腰带上挂一个失败者的带发头皮，绑腿也没有用人发穗子装饰。

他也没有药囊，也就是说他要么还没有名气，要么他的药丢失了。

现在他被用作暗探，因为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这时他可以表现突出一些，战胜一个敌人，重新获得名声。

看，他动了！

他会马上苏醒的。

安静！

&rdo;

俘虏伸了一下手脚，深吸了一口气。

当他感觉到他的手被绑着时，他吓得浑身一激灵。

他睁开眼，试着要跳起来，却又倒下去了。

现在他用冒火的眼睛盯着我们，当他的目光落在老死神身上时，他脱口而出：

&ldo;科沙佩微！

&rdo;这是科曼奇人的词，意思正是&ldo;老死神&rdo;。

&ldo;是的，我是，&rdo;侦察员点头，&ldo;这位红种人战士认识我吗？&rdo;

老死神说的是英语，红种人用同样的语言回答他，这种语言他当然掌握的不完善，话语之间夹杂了相当多的科曼奇人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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