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学生们集体精神崩溃的手段不是很多吗？”

长官摆摆手：“这些都是可以用科学手段达到的，不过是一个高明些的骗子罢了。”

副官有些迟疑地说道：“可是，这个叫段芷月的女生根据调查来说也是普通的女大学生，以她的身份恐怕弄不到能够让学生们集体精神崩溃的机器吧？”

“你的资料没有看全。”

长官将资料翻到第二页：“你看这一页，她在帮助那个女大学生之前给好几个女生做过恋爱咨询，而这些女生以及她们的男朋友全都非富即贵，有这样的人际关系在手，什么样的机器她弄不到手？”

副官点点头：“长官您说得对，尤其是这次校园霸凌事件中，这个叫卓曼珍的女明星也参与了进去，她的家世非同一般，有可能是她出手帮助了段芷月。”

“这个段芷月，不一般。”

长官翻着资料说道：“她所图不小。”

副官疑惑地看向长官，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你看这些资料，她所接触的这些客人全都身份不凡，而且在她做过恋爱咨询后，这些客人们全都与她保持着十分要好的关系，自愿成为她的交际网。”

长官说道。

“可是这个她帮助的这个被校园霸凌的叫元小草的女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可图的。”

副官提出了疑问。

“有些事情你不要光看表面，要注意其中的内在。”

长官露出自信的笑容。

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看透了这个名为段芷月的所谓的玄学大师。

副官摆出虚心求教的表情等着他的长官为他解答疑惑。

“你注意到了吗，这个女生最开始做恋爱咨询，是在她的学校的论坛上发布了一个恋爱咨询帖。”

长官指着资料第一页说道。

老七传过来的资料十分详细，从段芷月的成长经历到段芷月的恋爱咨询一步步开展过程全都包括。

不得不说老七实在是叛徒界的人才，这份敬业心让r国都有点儿感动了。

副官看着自己手中的资料点点头。

“她很聪明，很会揣摩人心。”

长官语气中带着些赞叹说道：“以她的身份来说，直接找上别人说要给人做恋爱咨询是不可能成功的，更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那些家世不凡的人顾客，所以她发了这个帖子，引起人们的好奇心。”

“在这个帖子发酵一段时间后，总会有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找上她做恋爱咨询。

而这第一个客人，对她来说至关重要。

这个叫连云的女生看似是主动找上段芷月的，实际上是段芷月使了手段让这个女生来找自己。”

长官胸有成竹地说道。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