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那股灿烂又清爽的笑容给迷惑了一般，又觉得恨意少了一分，他呲着牙，疼得只打颤的问，“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呵呵，瞧瞧你现在像条狗似的匍匐在地上的可怜样子，三年来，那个洛川就像是你现在这样，姿态低的仿佛你养的狗，你让她朝东她绝不朝西。”

她嘴角挂着顽劣的弧度，吐出了冷静的话语，“可是你又是怎么对她的呢？我这人，要报复的话就做的很彻底！

也许你现在心中觉得我很残忍我很无情，决定开始不喜欢我，可是你之前的意识对我是喜欢的欣赏的，而等会，咱们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以及所有对话都会被消除，那么记忆又会倒带回之前的那种情感上。”

可随后，话锋一转，她语气变得生冷而无情，“你想想，你明明已经决定恨透某人了，下次见面却忘记了对方怎么虐待你的，依旧保持喜欢的情绪，这是一种多么可怜又可悲的感情啊。”

他呲着牙，神情愤恨的道，“你，你不是人！

！”

“我本来就不是人。”

她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这个事实。

只不过二人的不是人表达的意思不一样罢了。

究竟谁先不是人的，这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陆风像是受不了似的，仰着头向着天空怒吼着，“啊啊……”

发泄着内心中的痛苦。

“我今天告诉给了你这么多的秘密，你是不是又开心又痛苦啊，还很纠结，明明现在很想记住这些事，可遗憾的是等会就会忘记了，也会忘记受到的那些苦难折磨，肉体上的折磨很痛苦吧？”

“下次你要是还得罪我，我会用更残忍的手段来对付你，然后又会消除记忆。”

“知道吗？一个人的记忆其实不能被多次的消除，如果长久的进行消除记忆的工作，那么某一天，那些记忆进行反弹时，大脑会受不了的，那个人如果没有坚毅的精神意志，变成精神分裂患者是必然的，也就是说，你到时候就会变成名副其实的神经病……”

她想做的就是某一天他变成精神病，这算是对那个“她”

的纪念和哀悼。

要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手段不是杀了他，而是让他终究不断的受到自己内心的痛苦折磨。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这个女人，好卑鄙啊！”

咬着嘴唇，硬生生的将嘴唇给咬的鲜血直流。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从未对她仁慈过，我又何必对你仁慈。”

“魔鬼……”

……

……

又用铁棒一棒子敲昏了他之后，洛川吩咐师父快点过来做善后工作。

黑无涯收起巧克力，散漫的走过来，光是看到这个人类那浑身血淋淋的样子就有点发寒。

这还是他教出来的徒弟吗？这手段……虽然其实也没有破坏多少他的肌肉组织，但弄的满身鲜血的就让人发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