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她全部承认了。

&rdo;李警官说完自己做自己的事去了。

我蹲了下来，问鸡公白：&ldo;是她吗?&rdo;鸡公白点了点头，我问：&ldo;那妓女，是你捅了他一刀吗?&rdo;她平静地点了点头。

我问：&ldo;你为什么要害他?&rdo;妓女说：&ldo;他想与我干那苟且之事。

&rdo;

我听出来了，她的声音与语调很幽怨，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发出来的一样，而且声调与阿勇的老婆今天早上发出的是一样的。

我还想问下去，但是李警官却要把人犯押回去了，并要我们录一份口供。

我知道，我们说的李警官一定是不会相信的，但是，坚持真理与说真话是我一贯的原则，所以对李警官说，可能不是这个女的要杀老赵的。

李警官有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ldo;她自己都承认了，哪还有什么可能不是她?而且老赵的邻居听到打斗声时就已报了警，并无第三者出过老赵的家。

&rdo;

我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次，并把阿勇老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跟他也说了。

李警官说：&ldo;阿勇老婆的事我朋友今天也跟我说过了，我们办案讲的是证据，现在这个女的要杀老赵，人证物证俱在，而且她自己的承认了，还有什么可能翻案?而且，灵邪杀人的说法如何服众?会有人相信吗?我劝你们也不要疑神疑鬼了，说一下刚才你们在老赵家看到的情况吧。

&rdo;

录完口供，我对李警官说：&ldo;不是我吓你，虽然你不相信我们说的话，但是从现在已出现过的事情来看，你们关押她的地方最好小心一点。

&rdo;

李警官的面色很难看，冷冷地说：&ldo;好的，谢谢你们的配合，如有需要，我们会联系你们的。

&rdo;

说完与我们一起起身走了出去。

下面的警车还在等李警官，我见到那个女的透过车窗的玻璃冲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鸡公白则一个劲地埋怨我：&ldo;生不入官门，死不进地狱，这回倒是惹上官府了，你不做声不就行了吗?干什么要说那么多的事情?要是他们真的找我们，那我们岂不是很麻烦?&rdo;

我说：&ldo;人的生命是至高无尚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权，连妓女也一样，现在这个妓女被夺舍了，将会危及更多的人，这种事，既然我们知道了，那么我们不应该尽一下我们的公民责任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