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的人，倒是很容易认出了关小燕，也找到她提款的账户--这么美丽的人、提这么大数额现金的人，毕竟不多--可那是一张借记卡。

卡上的姓名是姚言，一听就是假的：&ldo;姚言&rdo;者，&ldo;谣言&rdo;也，不会有人叫这个名字。

&ldo;这帮人，就没点真的？&rdo;秦川愤怒了。

&ldo;邢处说过：罪犯从现场拿走多少，就留下多少！

&rdo;蒋勋说。

&ldo;他们拿走十万，可没留下十万！

&rdo;秦川没好气地说。

&ldo;要不然，咱们去找邢处，让他画像？&rdo;蒋勋小心地说。

&ldo;别忘了你是刑警队的人。

&rdo;秦川严肃地说。

在任何机关，部门都有着部门的利益。

&ldo;那你倒是定个方向啊？&rdo;

&ldo;对！

&rdo;秦川一拍桌子，&ldo;两个人：一个人在银行里侦察，一个人在外面持刀等候。

他们之间一定要用电话联系。

去查电话记录。

走！

&rdo;他一摆手。

蒋勋也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ldo;用小华刺我的话说，这叫做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rdo;

&ldo;杀猪杀屁股，一个人一个杀法。

&rdo;秦川得意地说，&ldo;各村地道都有高招！

&rdo;

毛勇对毛敢宣布的约法三章中的第一条，就是不准把外人带到住所来。

可他出去回来，一开门，就发现毛敢正与一名女子在地上翻滚。

他厌恶地皱皱眉，关好门出来，在走廊里踱步抽烟，无名火一阵阵地往上涌。

大约半个小时后，毛敢才开门邀请哥哥进去。

毛勇进去后，那名女子还在地上躺着，就像一件坏了的玩具。

&ldo;你早晚得死在这上面！

&rdo;

&ldo;嗨！

人还不就这么回事？&rdo;毛敢点燃一支烟，&ldo;屁股朝天种地，活一千年有什么意思？快活一时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