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的听力不算好，很是让许舒窈翻来覆去提高了音量之后，她才总算是明白了许舒窈说的是什么。

只是她这一搞明白，更糊涂了。

&ldo;警察？&rdo;

那老妇闻言，打了个哆嗦，又细细打量了许舒窈和肖枫很久之后，说：&ldo;你们在这儿做什么？&rdo;

先前朝着老妇解释身份，许舒窈已费了许多精神。

她嗓子都给吼累了。

肖枫看了眼老妇背上的背篓，问：&ldo;老人家，你是要去附近打鱼么？&rdo;

肖枫的声音不大，但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极慢，而且口型也特别夸张。

这一回，那老妇只听一遍就明白了，她咧开牙齿都已经掉的差不多的嘴，笑了：&ldo;对啊。

&rdo;

肖枫又问：&ldo;是去溪里边么？&rdo;

老妇回：&ldo;是啊。

&rdo;

肖枫问：&ldo;老人家，你是住在这附近嘛？&rdo;

一改先前的和煦，老妇听了肖枫这话，脸上的笑意明显少了很多，好半天她才盯着肖枫，一脸警惕地问：&ldo;你问这个做什么？&rdo;

肖枫说：&ldo;老人家别担心，我们是警察，只是想朝你了解点事情。

&rdo;

&ldo;哦，警察。

&rdo;

老妇的警惕少了些，但她显然不太愿意和肖枫多说：&ldo;你们问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rdo;

说了话，老妇又要往前走。

肖枫叫住她：&ldo;老人家，前边已经封锁了，你不知道么？&rdo;

老妇顿住，好半天才狐疑地问：&ldo;封锁是啥意思？&rdo;

&ldo;前边已经没法走了。

&rdo;

&ldo;什么！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