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试探？&rdo;胖子摸摸脑袋，说：&ldo;莫非他也知道我们正在查这个事？&rdo;

&ldo;按理说不会这么巧，鲍牙金只知道我们就是盗墓的嘛。

&rdo;我疑惑地说，转头看了看二狗，&ldo;你们两个，有没有在谁面上露过口风？如果司马瑞文知道我们在查这个事，那就不是凑巧的问题了。

&rdo;

胖子摇头，二狗肯定地说：&ldo;师父为军方做事的身份是保密的，鲍牙金不知道。

&rdo;

胖子抬头琢磨了一会儿，一拍脑袋，说：&ldo;我知道了，鲍牙金不是说过么，这老头是台湾的情报官员，也就是个间谍，来国内刺探情报来了，司马青莲跟她爸就知道这个事，他们一准是同伙，咱们给刘火玄报告一下，把这一窝抓了不就完了么？&rdo;

我瞪了他一眼，说：&ldo;你见过80多岁的间谍吗？你没听他说还没跟司马江南见过面么？别在这儿添乱。

&rdo;

这时二狗说：&ldo;走一步看一步。

&rdo;

我们默然，不管这个司马瑞文是什么目的，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司马瑞文那句&ldo;几千年都没逃过诅咒&rdo;的话，却让我对神秘的司马家族增加了更强烈的好奇心。

胖子对去青成山有点儿抗拒，但是明面上也不好表露出来。

我们是在酒店租的商务车，在离青城山不到十公里的时候，开车的胖子向我使个眼色，让我注意看反光镜。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见状瞄了一眼，只见后面有辆车不徐不疾地跟着我们。

胖子小声说：&ldo;出c市的时候就盯上了，跟了一个小时了。

&rdo;

我转头看了看司马瑞文和司马琪，他们俩一个在假寐，一个在用手机玩游戏，正想着要不要说这个事的时候，司马瑞文睁开眼说：&ldo;没事，是国安的人，事先照会过，说是保护，实则监视，从b市市开始就跟着了。

我老头子退休了这么多年，到大陆却还有人惦记着，荣幸之致啊。

&rdo;

我恍然大悟，难怪老头子在c市时不爱出门，还以为他故作神秘，原来后面一直有尾巴。

这时司马琪冷哼了一声，说：&ldo;我就说是几个没经验的小娃儿嘛，还不承认。

&rdo;

这回胖子没出声，同我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个人都有点汗颜，还保镖呢，连被人盯着也没发现，实在是无能之极。

到了青城山，司马瑞文一反常态，没有找宾馆落脚，直接上山，他好似对地形很熟悉，走走停停，到傍晚时分，来到后山一座冷清幽静的道观前。

司马琪问道：&ldo;是这里么？&rdo;

老爷子点点头，叹了口长气说：&ldo;这一次过来，以前藏的那些关系都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