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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者耳聪目明,他们看远处烟尘滚滚,似有异相,陆建正不知怎的,表情却变成了“”
。
陆建正:啊,早上那灵宝派人来,也是如此。
他又想:哎,都是修行者,哪有那么容易搞到坐骑,想多了。
这也是修行之人的现状,谁都想要气派的坐骑、侍从,以妖族为上佳。
然而大部分妖族都视道士、僧人为死敌,他们中甚至流传着被仙人收作侍从后会被严酷对待的说法,吃吃吃不好,还得守山镇宅,哪有过去的日子逍遥。
那还是仙人,换成尚未飞升的修士就更惨了,当侍从后还得算个战力,他们中甚至有不少结下不平等主仆契的,精怪一个个都散漫惯了,哪愿如此?再者……陆建正要落泪了:贫穷如他,根本养不起坐骑!
他所有的钱都用来保养雌剑了!
雌剑:哼唧!
即便如此,她也不肯让他试试御剑飞行,实在是太惨了。
陆建正越想越悲愤,只想将一腔悲怆都倾泻在哪滚滚烟尘的本体之中,他都恨不得有妖怪冲关,这样的蠢妖隔三差五便会来。
他的雌剑已经饥渴难耐了!
可这回……“咦。”
身旁他持棍棒的少林弟子虚眼道,“许是我瞧错了,你们看,那踏烟尘而来的是否为鼠妖?”
陆建正瘫着一张脸道:“不仅是,那鼠妖身上还坐一人。”
他眼神都失去高光了。
呔,又来!
这回就无人羡慕了,不仅如此白衣秀士还面露嫌弃之色:“以灰鼠代步,这也太不讲究了。”
众人沉思:是啊,一点都不气派。
陆建正想:这老鼠跟上午的猫妖碰一块,少不得生出事端,若猫吃鼠就好笑了。
谁知那骑鼠而来的竟是他认识的,陆建正看左居正从鼠背上翻身而下,脱口而出道:“左居正,你怎会在此!”
左居正眨巴眼睛:“啊,你是……正一派的那位……”
那位了半天,偏生说不出名字,陆建正暴跳如雷道:“我名陆建正!”
左居正:“哦,是陆道长,好久不见,可安好。”
陆建正:妈蛋,安好你个头啊!
陆建正与左居正的恩怨,还要追溯至三年前的下元节。
这下元节说是各道派交流经文、互通有无的好机会,实际上各派都暗自较劲,那攀比心强些的掌门,还会让本派的青年才俊斗法。
说白了,是变相的门派大比,正因此葛朝阳才会急匆匆召葛巢去撑场子。
正一派与灵宝派的关系本就莫测,这两派一重视授符,一重视斋醮科仪,本是两道平行线,可天下道派招式一大抄,抄来抄去抄成仇,这两年灵宝派势微,正一派掌门还捋胡须道:我们兼并灵宝派也不是不成。
葛朝阳面上笑嘻嘻,等下元节时就吩咐左居正他们,不要留情,打,给我往死里打!
不打得你们满地找牙,还真以为自己是盘菜了?我派历史悠久,典籍众多,眼下又有如此多希望之子,哪是你们能并的?做梦!
左居正与陆建正乃是同期,相较不怎么“抛头露面”
的左居正,陆建正的名头更大,说他小小年纪就收服雌剑。
这斩邪雌雄剑乃是道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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