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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
她说到此处便不再说下去,许是方才着实被吓着了,这会儿不能缓过神来,连眼泪也是控制不住地直往下掉,扯得人心疼。
即便她断断续续未曾说清,谢今朝听了大概也猜出来了她想说的究竟是何意。
因他右臂前不久也受了伤,她怕是将岑副将认成了自己。
只不过,他只是令云峥鹤尘前去宫中报与父皇,并未交代他二人知会太子妃。
让她如此担惊受怕,实为过错。
“你也不派人告诉我你在哪里,我要被吓死了!
都怪你!”
卫时谙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任由他替自己不断擦着泪。
“怪我,都怪我。”
谢今朝只觉心中残缺的一角被似被什么所填满一般,将她抱在怀中柔声哄着,“谙谙终于肯心疼我了么?”
“你知道就好。”
卫时谙闷闷答道,却仍是没忘记正事,复而抬起头来又道:“所以你到底伤得如何,快些让我看看。”
“无碍,不过是背部中了剑,方才已缝合上药,过些时日便会好。”
“那其他的呢?还有被暗器所伤的,都怎么样了?”
卫时谙掀开了他的衣袖,只见小臂其上便被纱布缠绕,还洇着血,伤势的确如鹤尘所言,不差半字。
他也真谓是一如既往地能忍。
“无碍,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伤,谙谙莫要太过担忧,我无事。”
谢今朝勾起指节,轻轻蹭着她的面颊,又道:
“你方才所见的应是岑副将。
他的腰腹受了一剑致命伤,好在时辰尚短,如今已止住了血,不至于危及性命。”
“其次便是右臂那一处暗器所伤,那一处荼了毒,与他此前溃烂的旧伤相冲,的确算不得乐观。
但方才我已派了昀黎去太医院用药,她有把握救治及时,便不会如姚院判所言,有断臂之险。”
卫时谙这才算是彻底地放下心,长舒了一口气。
那就好。
先前仍动如擂鼓,大有破腔之势的心脏,也终是能得以安置,渐复平缓。
“圣上驾到——”
阖宫之人齐齐跪地,只见建元帝疾步走来,沉声道:“都且免礼。”
谢今朝与卫时谙迎上前,躬身道:“参见父皇。”
“这等时候还拘这些礼节,伤势如何了?”
建元帝看着谢今朝还有些发白的唇,知他实为虚弱,便直接示意卫时谙扶着他去榻上歇息。
“回父皇,儿臣并无大碍。”
一路上所听闻的言语令建元帝窝了一肚子的火,眼下又见自己的儿子伤成这样,更是怒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