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瑜：！

！

！

鹿鸣：“你可以不用说了，我已经大概猜到了。”

顾瑜：？？？

鹿鸣继续说道：“不如，我来猜，你点头？”

顾瑜虽然有些恼羞成怒，但鹿鸣提出的这个方法不用他自己说，确实也还不错。

于是，他点了点头。

鹿鸣接着问了。

“这个人，是陆衍？”

顾瑜点头。

“你们，不是普通的炒cp的关系吧？”

顾瑜点头。

“你们，彼此暗恋对方？”

顾瑜：……

他火速摇头。

“那你们……上床了？”

顾瑜：……

他顿了顿，点点头，老实承认了。

鹿鸣此刻的表情，简直可以说是精彩纷呈，变化莫测。

他的嘴长得老大，一会儿变成o字型，一会儿变成a字型，有一种想叫不能叫的刺激。

天哪。

鹿鸣真的惊呆了。

虽然这个猜测，他已经有了很久了，但当他真的亲耳听到顾瑜承认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太刺激了。

“真的假的？”

他没忍住，又问了一句。

顾瑜：“……真的。”

鹿鸣：“那你们，谁上谁下啊？”

顾瑜：“……这个问题，有助于解决我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