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了。

&rdo;杨戬忙打断小妹的话，再让小妹说下去还得了。

师祖爷爷？原来大妞是师父教出来的，难怪。

他说上次他将四公主的肉身藏进昆仑山时怎么没见师父‐‐明明师父居住的山洞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感情是有事瞒着他，躲着他呢。

&ldo;你们受苦了。

&rdo;

&ldo;不苦啊。

&rdo;小妹睁大的双眼明明亮亮的，&ldo;和姐姐娘亲一起，一点也不苦。

&rdo;只是没有爹爹，有些遗憾，不过现在躺在爹爹怀里，也还好啦。

看着这么容易满足的小妹，杨戬心中一酸，将小妹揽得更紧。

他自听心那里知道，西海深渊荒凉阴寒，终年不见天日，不止是寸糙不生，那里什么生命也没有，是四海水族避之不及的地方，这也是为什么寸心会选择那儿的原因。

&ldo;那些年，你娘怎么样？&rdo;

&ldo;什么怎么样？&rdo;这种问话只问半截的问法，小妹是听不懂的。

&ldo;就是……&rdo;话说一半，杨戬却不知该怎么问，小妹虽比起大妞要迟钝得多，可她也不是笨蛋，再问下去，只怕真要露馅了。

&ldo;我娘亲很好啊。

&rdo;虽然不知道杨戬到底想问什么，可她说自己知道的就好了。

&ldo;很好？怎么个好法？&rdo;

小妹想了想，不知该怎么说，&ldo;反正就是很好嘛，和我和姐姐一起，哪能不好。

&rdo;这个，小妹还是很肯定的。

杨戬想起当年西海边与寸心诀别之时，寸心的平静与放手，那时，放不下的，反而是他了。

&ldo;小妹，你以后要听姐姐的话，知道吗？&rdo;寸心，对不起，我辜负了你，没能好好照顾我们的女儿。

这句话，以前娘亲常说，所以从杨戬口中说出这句话，小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ldo;知道了，真君大人。

&rdo;小妹笑着应道。

看着小妹如花的笑靥，那般神情，竟是与寸心一般无二，杨戬忽然再也无法抑制，&ldo;别叫我真君大人！

&rdo;

小妹疑惑的看着杨戬：&ldo;那我叫你什么？&rdo;其实小妹也很不想叫什么劳什子真君的，可是姐姐也是这样叫的，她总不能再叫他二郎神吧。

杨戬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他能让小妹叫他什么，爹爹么？这可不比沉香的&ldo;舅舅&rdo;，他若让小妹这么叫他，便是个傻子也知道他知道了大妞和小妹是他的女儿。

&ldo;要不，我就你叫二爷吧。

&rdo;却是小妹给他解了围。

娘亲有说过，他们成亲的时候，娘亲就是这样叫爹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