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狐狸，一红一白，一冷一热，目光冰冷的凝视着牛莽，没有一句废话，两头狐狸同时张开大口，赤红和霜白的光柱分别从两头狐狸口中喷出，毫不留情的对着牛莽轰击而来。

“吼！”

牛莽，目光凝聚，那原本笼罩在身体之外的法力竟然倒流回身体之中。

法力内敛，牛莽四肢触地，昂头发出一声虎啸，霎那间，牛莽的周围突然涌起肆虐狂风席卷而上。

五凶战法中的虎型战法被牛莽施展到了极致，狂暴的飓风在他周身形成一道厚厚的风墙，抵挡两头狐狸的攻击。

“轰轰！

！”

一冷一热两道光柱轰击在风墙之上，爆发出剧烈的轰鸣声，以牛莽为中心的三十米被炸出一个巨大的坑洞，沙尘卷起十米多高。

烟尘散去，牛莽站在巨坑的中心，无形的法力在他周身汇聚，一会变成猛虎，一会化为无形，而牛莽本人，此时的体型也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的身体好像膨胀了一般，整个人竟然像是直接拔高了一尺有余，双手的指甲长长了数寸，如同锋利的钩爪，闪动的危险的光芒，口中也是长出长长的啮齿，就连法力的颜色都由白色变成了黑色，此时的牛莽，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妖怪！

“你到底是人是妖！”

白色狐狸看到牛莽的变化，忍不住开口问道。

“嘿，牛爷爷是正宗的人族！”

牛莽咧嘴一笑，两颗尖牙从嘴里露出来，那模样简直比妖怪还妖怪。

不过牛莽虽然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也是慌得一批，修为踏入炼气化神境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倾尽全力，他自己都不知道全力施展五凶战法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混沌钟，滚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牛莽在心中咆哮道。

“这是代价，以人族之身得到妖族之力的代价。”

混沌钟的声音在牛莽脑海中响起，回答道。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修炼五凶战法会变成这样。”

牛莽质问道。

“……”

混沌钟没有回答牛莽的问题，直接沉默了下来。

“混蛋，回头再找你算账！”

没有得到混沌钟的回答，牛莽不禁低骂了一声，然后看向两只狐狸，冷声说道：“两个狐狸精，来啊！

大爷现在很不爽，上来让我发泄一下！”

“找死！”

两头狐狸听到牛莽的话，两头狐狸顿时怒火中烧，白狐冷哼一声，声音冰冷的说道：“哼，不管你是人是妖，既然你找死，我们成全你！”

“轰！”

说话间，一股沉重的压力立刻从两头狐狸身体中呼啸而出，赤红和霜白的妖气冲天而起，遮蔽天幕，强大的压迫感对着牛莽笼罩而来。

“哈哈哈哈，就是这样，让打压痛快的发泄一下吧！”

牛莽大笑一声，黑色的法力如同燃烧的火焰，强势的将那笼罩过来的妖气都焚烧殆尽。

“吼，找死！”

两头狐狸同时怒喝，张口对着牛莽一吼，两道强烈的吐息从它们口中呼啸而出，带着洞穿虚空的威势朝着牛莽呼啸而来。

“哈哈，来得好！”

牛莽大笑一声，随即脚步一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