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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脸颊消瘦，瞳孔里暗淡无光。

明治四十三年出生的话，今年应该正好三十岁。

可是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至少要大五岁，是因为长期在前线工作的原因吗?

大贯少佐问道：&ldo;非喝酒不行吗?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rdo;

&ldo;现在可不是在执行任务，副官。

&rdo;安藤把手臂支在柜台上，瞟了一眼少佐说，&ldo;您也应该来一杯。

&rdo;

&ldo;我可没你那么好的酒量。

&rdo;

&ldo;真有你的，副官。

我想您已经知道，我经常和上级起冲突，所以被各个航空队踢来踢去。

每次被排挤的时候，我的酒量就进步一点儿。

&rdo;

&ldo;击毁十八架飞机，可真是个漂亮的记录啊。

可是你为什么如此频繁地和上级起冲突呢?传闻中和美国飞行员的私斗，到底有多少是真的呢?&rdo;

&ldo;在天上发生的事，只有飞行员知道。

请您相信部下的证词。

&rdo;

&ldo;关于拒绝向南京城内扫射，是怎么回事呢?&rdo;

&ldo;在回答您之前想问问您，当时您在内地对于南京攻略的事又知道多少呢?我军在南京都干了些什么，您又知道吗?&rdo;

&ldo;我是听到了一些传言。

&rdo;

安藤又一口气将啤酒一饮而尽。

&ldo;那时，幸好机枪出故障了。

之后瞄准器也不好使，我总是射不准地方。

&rdo;

&ldo;可是击毁十八架飞机的记录，用机枪和瞄准器的故障解释不通。

&rdo;

&ldo;我并不想解释什么。

即使把我送到军事法庭，我的回答也是一样。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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