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又如何呢？”

向以茉扬了扬嘴角，巧笑倩兮，“就算秦总不想放人，那也由不得秦总。

我只是个实习生而已……”

“恭喜你彻底摆脱我这个粘人精了。”

轻笑着说完这番话，向以茉也不管秦楚是什么反应，带着眼底轻飘飘扫过去的嘲弄，自顾自地转身离开，走出办公室。

秦楚酝酿要说的什么话，全卡在了嘴边。

被小姑娘嘴角扬起的那抹弧度，笑得恍惚。

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了一股强烈挽留她的念头，想抓住那只手。

迫切地就好像，如果今天放她离开自己就会永远失去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可是，秦楚因她的话而愣了下。

抹不开的面子和该死的自尊，让他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伸手抓住向以茉。

等到他回神时，向以茉的人早就没了踪影。

心神慌乱的秦楚眼底瞬间翻涌过许多情绪，连忙起身追出去。

看着电梯滚动停下的层数，急急按下旁边的电梯，额头都析出不少晶莹。

向以茉离开总裁办公室后，便乘电梯回到营运部所在的楼层。

在准备离开尚诚之前，还去了趟洗手间。

却不曾想自己从洗手间里出来，刚清洗完手后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映照的她身后，不知何时向她靠过来的女主齐嫣。

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在一面镜子上相触了瞬息。

向以茉透过镜面，淡淡睨了眼。

很显然不是什么偶遇，这人就是冲着她来的。

可是她都要离开尚诚了，并不欲作过多纠缠。

便收回那堪堪不过落在她身上一秒的目光，轻描淡写，不带一丝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