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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rdo;钮度语气无异，司零却听出了认真。

命真好啊，锦衣玉食，还有个护妹狂魔的哥哥。

在他的港腔里，&ldo;妈妈&rdo;这个词都是第一声，司零听来，多了许多温柔与眷念。

司零试探地问：&ldo;你妈妈，身体不好？&rdo;

&ldo;嗯。

&rdo;

她等待了几秒都没有下文。

他不想多说，她便换个话题：&ldo;一直都是这样宠着阿星吗？&rdo;

&ldo;是啊，&rdo;钮度拖长尾音，嗓音慵懒了些，&ldo;好吃的留给她，好东西买给她，犯了错当她的替罪羊，做哥哥不就是这样吗？&rdo;

司零想起自己中学时打翻茶水弄湿了司自清的书，是周孝颐帮她背的锅；她放学跑去找费励玩回家晚了，周孝颐帮着她骗司自清说在他那里写作业。

她在这世上寥寥几个亲人里，周孝颐名列其中。

她决定这两天里去看一看周孝颐。

司零笑了：&ldo;比如呢？&rdo;

&ldo;比如……&rdo;钮度想了想，&ldo;小时候有次过节，大哥过来一起吃饭，阿星看见外面放很多礼物就拆开来玩，结果有一条蓝宝石项链是大哥的。

她搞丢了，我帮她从妈妈那里偷拿了一条放进去。

我以为妈妈项链那么多，不会发现的，没想到……&rdo;

钮度的声音里露出内疚，司零问：&ldo;怎么了？&rdo;

他摇了摇头，笑得无奈：&ldo;那条项链是外祖母给妈妈的，她准备要么给女儿，要么给儿媳。

&rdo;

&ldo;不能要回来？&rdo;

&ldo;那是大哥给他一个很好的朋友准备的礼物，妈妈发现的时候大哥已经送出去了。

&rdo;

司零如遭撞钟。

横穿整个地中海，回到特拉维夫。

叶佐来接的机，一车上他就汇报工作，头件事就是：&ldo;乌纳先生今天下午六点约您见面。

&rdo;

钮度看向司零，她很懂事：&ldo;我坐火车回去。

&rdo;

叶佐直接开到车站，下车前，钮度最后对司零说：&ldo;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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