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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曾说了一段深刻的话:&ot;不过在戏台上罢了,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来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
讥讽又不过是喜剧的变简
的一支流。
但悲壮滑稽,却都是十景病的仇敌,因为都有破坏性,虽然所破坏的方面各不同。
中国如十景病尚存,则不但卢梭他们似的疯子决不产生,并且也决不产生一个悲剧作家或喜剧作家或讽刺诗人。
所有的,只是喜剧底人物或非喜剧非悲剧底人物,在互相模造的十景中生存,一面各各带了十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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靑年与靑年问题
有人替鲁迅戴纸糊帽子,说他是&ot;青年导师&ot;,因为他们要把他送到神庙
中去,好似鲁迅乃是&ot;天下无不是的青年&ot;的说教人。
真实的鲁迅,怕的未必如此。
他曾和我谈到青年问题,我说:&ot;青年和一切活人一样,有其长处,也有
其弱点,说青年特别纯洁,也不见得。
&ot;鲁迅在厦门时,有一封致许广平的信说到《莽原》社的事:&ot;我这几年来,常常给别人出一点力,所以在北京时,拼命地
做,忘记吃饭,减少睡眠,吃了药来编辑、校对、作文。
谁料结出来的,都是苦果子。
有些人就将我做广告来自利,不必说了,便是小小的《莽原》,我一走也就闹架。
长虹因为社里压下(压下而已)了投稿,和我理论,而社里则时时来信,说没有稿子,催我写稿。
我实在有些愤愤了,拟至二十四期止,便将《莽原》停刊;没有了刊物,看大家还争些什么。
&ot;1后来,他在上海所遭遇的也是如此,所以,他对青年的失望(连所谓革命青年在内),心中十分沉痛的。
笔者首先来说那件&ot;义子&ot;的故事(这故事,章锡琛和许广平都曾写过
这位&ot;义子&ot;,鲁迅在厦门,在广州,都一直追随着他,好似他的忠实信徒。
后来鲁迅住在上海,这位忠实信徒,带了爱人和那爱人的哥哥到上海来了;就
鲁迅评传
住在鲁迅的家中,由他供给膳宿,津贴零用,这段经过是富有戏剧性的。
那时,鲁迅住在楼上,他们住在楼下;每逢鲁迅步下扶梯,则书声琅琅,不绝于耳。
但稍一走远,则又戛然中止。
原来那一片书声,是故意读给鲁迅听的,害得他几乎有点怕于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