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澄道：&ldo;我知道，帝君说过。

&rdo;那个药他还不小心中过招。

牧瑟忍不住笑了笑：&ldo;白华也不是故意的，谁也不知道丹姝新制的丹药和古蛇的毒性中和后会变成……嗯，朝阙一直以为白华给他捣乱还真是冤枉白华了。

&rdo;

说起这个，黎澄吐槽：&ldo;其实我觉得丹姝帝君根本就是拿帝君实验新药的药效。

&rdo;

不是你觉得，其实我也觉得。

牧瑟特别想附和一句，但丹姝好歹是长辈，当着黎澄的面这么说不太好，于是牧瑟神情自若地接着说：&ldo;你小时候白华去见过你，不过你应该不记得了。

你那时候特别小，抓着白华的袖子不放，一直哭，白华哄了你一夜才睡着。

&rdo;

黎澄皱眉回想半天，愣是一点印象没有。

&ldo;白华那时候就想把你带回去，但她和垣洲常往来，不敢带你回去。

只在你身上留了印记，是以你虽是半妖，也好好地长到了二十岁。

到你二十岁之后，白华的印记渐渐失了灵气，你的身体就渐渐不好，白华感觉得到，但又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

你二十五岁的时候，身体已经亏空到丹药都受不住的地步了，白华不可能看着白凝唯一的血脉就这么没了，索性咬牙把你送到琅嬛洞天。

你身体虚弱，想活就两条路，要么直接渡灵气，要么双修。

第一种方法最快，但后果最严重。

白华想选第二种，恰巧逢上朝阙神志清醒但药性未消，她就直接送你进去了，只要你们其中有一个不愿意，大可以直接出来，倒也不算强迫。

&rdo;

这件事，白华或朝阙，一个都没跟自己讲过。

他自己当时什么状况自己清楚。

身体内里已经彻底亏了，再温和的灵丹妙药他都承受不了。

只有双修这种方式才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负担，过程中注入的生机也不会带来任何副作用。

有了一夜温存得到的一线生机，加上后来的细心调养和九尾狐族天生的强悍血统，黎澄的身体才能好得这么快。

诚如牧瑟所言，他若是不愿意，直接出来就是，白华当时便说了不强迫。

&ldo;后来算出你和朝阙有姻缘，白华担心你又担心朝阙，到比以前更辛苦。

想把你接回青丘，朝阙却又不肯，护你护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