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游乐场不停有少年少女失踪，在警方都束手无策的前提下，从来都是老好人的&ldo;忒弥斯&rdo;岂有坐视不管之理？不过他怎么就能确定，自己一定会来哥谭呢？

&ldo;是的！

你可真是个聪明的姑娘！

&rdo;小丑大笑着拍了拍手，权算给她鼓掌了：&ldo;可谁知一开始来的竟然不是你，哎，我那时别提多失望了。

你要知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难免做一些不太厚道的事情来解压。

&rdo;

菲奥娜陡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她咬着牙问道：&ldo;……你干了什么？&rdo;

&ldo;一开始来的是个圣彼得堡的外乡女孩，跟你完全不像。

&rdo;小丑笑着将从菲奥娜身上搜出来的银刀抛接着把玩：

&ldo;可是这些小玩具倒是一模一样的。

&rdo;

他伸出刀去，轻轻拍了拍菲奥娜的脸，雪亮的刀刃差点就要给她来个破相了：&ldo;你们是什么组织里量产出来的小傻蛋吗？&rdo;

然而菲奥娜此时已经完全听不见别的什么话了。

&ldo;在她之前还有另外的通灵者曾经来过哥谭&rdo;这件事，就好像闪电一样划过菲奥娜混沌的脑海，将她所有的想法都照了个通透，刹那间就好像有人在三九寒冬里往她头上倒了满满一盆冰水似的，直让她从头顶冷到心底，她连问都不用问就知道……

那个怀抱着&ldo;或许我可以帮上忙&rdo;这样美好的愿景，带着一整箱的通灵用具不远万里赶赴哥谭的同行，怕是已经死在这里了。

只有死人，才能在冥冥之中引导活人。

也就是说，她面前的这个人，从一开始瞄上的就是&ldo;忒弥斯&rdo;。

因此他一手策划了哥谭游乐场失踪案件，为了防止她不来哥谭，还特地搞死了一个圣彼得堡的通灵师作为保障，好让刚被刺客联盟逐出不久的忒弥斯能够在双重保障之下来到哥谭，落入魔掌。

这个人不仅心思深沉，而且手段毒辣，哪怕格林女士都已经按照他说的去做、绑架了忒弥斯、菲奥娜还予以配合了，可是他说话不算话，依然出尔反尔地杀掉了格林女士的养女。

她眼眶发热，死死地盯住眼前这个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怪人，眼白都有点泛红了，滔天的愤怒在她心底累积，千言万语汇成俩字，从菲奥娜口中相当有力地喷薄而出，这也是她这么些年来说过的最重的话了：

&ldo;畜生！

你真的、真的不是人！

&rdo;

&ldo;你敢杀人，敢用死人的怨恨引导着我来这里，就不怕报应吗？！

&rdo;

小丑对她的话语置若罔闻，嘻嘻笑着把那把银刀在手里把玩了好一会儿，中途有好几次都把刀拔出来了，看样子是想在菲奥娜脸上狠狠划一刀给她&ldo;整整容&rdo;，可在某种不知名力量的压制之下，他又走了神，顺手就把刀又插了回去。

如此反复数次之后，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用锋锐的刀尖戳着菲奥娜的头，嘶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