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塞尔这打听清给药流程，就想到了骗取原液的办法。

注射了血清后已经戒断依赖的塞尔重新出现在他的生活圈，让他的行迹看起来没问题。

他的住所也在地狱厨房，距离杨明家五个街区，是克林顿房屋出售公司旗下的廉租房，实际上杨明的小楼都是丹尼尔大师从那家公司手里买下来的。

又注射了三支病毒的陈浩然在塞尔家旁边租个房子，负责随时支援。

又注射一罐病毒把血量拉到100点后爆炸复活的杨明则在另一边租房策应。

11月5日，夜，作为计划执行者的塞尔假借原液损漏为由，约见瘸子·奥尔得雷齐·基里安·九纹龙的手下喷火娃·艾瑞克·赛文。

到了夜里8点原本坚持不会介入上瘾者生活圈的赛文拎着黑箱子来到了塞尔的公寓式出租屋。

“你最好能让我确认你的原液泄露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能弄坏！”

穿着根本不合身的西装，赛文像个魂儿一样飘进塞尔家，而跟着杨明以后穿的有个人样的塞尔也再次回归邋里邋遢的样子。

两人检查了被高温融毁的桌子和上面一塌糊涂的那些东西，其中就有几个变形针剂。

“公司对你的容忍并不是你犯错的倚仗，只有这一次，以后你注意点！”

赛文好像确实没看出什么不对，扔下箱子走了。

在两侧楼顶监视的杨明和陈浩然都不专业，也没看出什么个子午卯酉，两人也就没敢妄动。

然而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应该早就离开的喷火娃又出现在了塞尔家对面的一个出租屋内。

“sir，确实没有发现异常，看来他应该没问题，需要启用他工作嘛？”

“不用，等到我们的大计划实行时，再把这些炮灰召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了略显轻挑的声音。

“先回来吧，通知大师需要表演了！”

赛文再次从对面楼后巷离开的这一幕正好被杨明的上帝视角捕捉到。

也就是之前就用系统锁定了他，否则很难想象电影里始终穿着一身大号黑西装像个大赖赖的莽夫一般的赛文，居然换了一身打扮来了个回手掏。

“果然对任何人都不能抱有成见，否则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吃亏了。”

那出租屋里居然还有人，看来那就是监视塞尔的监视点。

他再一次吃了没有专业技能的亏！

他要是个电脑高手，或者说是专业特工，再不济是个无脑文的主角，这时候他就应该把整个街区所有住户的信息都分析了。

现实是他又不能因为这事找卤蛋，也没有能力去入侵各种档案，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斯凯那张小脸，要是她在也算有点用。

唯一操蛋的是涨潮组织的存在就是专门想要扒一扒神盾局的秘密档案，这群人做事很没底线，真把斯凯拉到身边，干什么都像被高光标注了一样。

利用上帝视角观察监视点的人，发现他不是绝境战士。

这才想到基里安是有一家发公司的，可不是个唯绝境战士可用的独夫，手下正常人不是太正常了。

这个发现，让杨明进一步体会到现实世界远比看电影要难的多。

得亏之前够谨慎，让塞尔先恢复了邋遢样子才回的家，他俩也没去过塞尔家。

否则早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