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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师父做了对不起徒弟的事情,对不起,没有这样的事情,师父永远是对的。
漆越对此无力吐槽,让他想到了在以前的世界曾今广为流传的一句话——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到这里换成了天下无不是的师父。
他觉得这一套,就是那些上位者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忽悠人的一套,就跟以前世界的历史上有几个以孝治国的朝代,最后极端到杀妻乐母的地步。
都是在权者为了保住自己手中权利的老把戏,给百姓洗脑,只是两个世界不同的是洗脑的方向不一样而已。
以师为大,减弱了亲人之间的血缘联系,艺不轻传,阻缓了百姓的开化,洗脑就更容易了。
即使再不喜欢这种封建洗脑,但是在一个地方就适应一个地方的规则,漆越可不觉得就他能以一己之力颠覆整个世界花了几百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
只能庆幸自己没有一个压在头上的师父。
郑晋洪也知道拜师的严重性,所以他把漆越叫到面前来,眯着眼再三打量,可是漆越太过年轻了,名声不显,至少外人看来根本不具备收徒弟的资格。
漆全乐明白他的顾虑,所以他让人把漆越在家做的那些东西全都搬了过来,除了纺织机是秘密武器,摇床,澡盆,折叠桌,滑梯,还有漆越闲来无事时刻的孙大圣和郑文昊收到的祥云。
郑晋洪拄着拐杖,左手哆哆嗦嗦的在这些东西上面划过。
漆全乐在一旁与有荣焉的介绍道:“这些都是小越的随手之作,我家铺子里又不少小越的作品,县城的孙老爷之前还说要请小越去为他家未出嫁的哥儿打嫁妆。”
漆汇信听了面露惊讶:“可是孙玉山孙老爷?”
漆全乐点头。
漆汇信得到漆全乐肯定的回答,感叹了一句,后生可畏啊。
孙玉山他是知道了,爱女如命,孙家小哥儿的嫁妆,可是请的丰安郡有名的木匠师傅,现在却要请漆越去打,那不就说明漆越的手艺比郡里师傅的手艺还要厉害?
郑晋洪自然也知道县城里鼎鼎有名的孙老爷,但是他不如漆汇信这个村长消息灵通,不知道关于孙家小哥儿嫁妆里的弯弯绕绕。
他原本想着就算舍了这一身做这个保人又有何难,也算是他这把老骨头还有点用。
可是看了这些东西后,他发现是自己想茬了,原本他以为漆家为了留下郑文昊假意拜师,现在看来人家说不定早就有了这个想法,要不然那么精致的一个祥云木雕也不会随便送人,是他以貌取人了。
最终郑晋洪点头道:“老头子愿意做这个见证人。”
漆全乐展颜一笑:“那就劳三爷爷在村里住一宿,明天上午来为此事做个见证。”
听到这话郑晋洪更觉得自己之前想错了,毕竟拜师礼不可能一晚上就准备好。
漆全民安排郑晋洪住下,郑家村的村长郑高义却想走,漆全乐直接把人拦住了:“郑村长既然都来了,不如一起留下来观礼吧。”
郑高义看向他,漆全乐的一双桃花眼仿佛看穿了他所有的小心思,郑高义讪讪的笑:“那是我的荣幸,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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