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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大声一点。

妈的!&rdo;

&ldo;女男爵前天被召到警署去了。

&rdo;

&ldo;很自然。

然后呢?&rdo;

&ldo;快五点钟时，她要了一辆出租马车，到瓦尔-德-格拉斯街拐角的圣雅克街下的车。

她进了一家健康中心。

&rdo;

&ldo;什么?&rdo;

&ldo;是的，老板。

这是穆蒂埃医生的健康中心。

我记下来了。

&rdo;

&ldo;他是治什么病的?……显然你是忘记打听了。

非得事事让我亲自来做。

那么，后来呢?……她在那儿呆了很久吗?她总不会生病了吧?&rdo;

&ldo;两个小时。

&rdo;

&ldo;两个小时!唉呀!你的表肯定停摆了!&rdo;

&ldo;我向您保证，老板。

在十七点三十分，她去了马尔泽尔布大道的皮货商雷纳尔迪那里。

完事她回了自己家……昨天，她在近中午时外出的。

在&lso;布律耶尔雄鸡店&rso;吃的中饭。

&rdo;

&ldo;一个人?&rdo;

&ldo;当然啦。

下午她参观了杜朗-吕埃尔的油画艺术展，在朗佩尔麦耶那里喝的下午茶。

&rdo;

瑟尼纳关上水龙头，拉开遮帘，递给马雷肖一条浴巾。

&ldo;拿着，在我思考时，帮我擦干。

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这么一个一夜遭受两次袭击的女人，她到处闲逛，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

你都说完了吗?&rdo;

&ldo;没有，还没说完。

她的老女佣，朱丽叶&iddot;拉波特，回她在索洛涅的家里休息去了。

&rdo;

&ldo;那么，塞西尔&iddot;德&iddot;马雷丝没有任何人在身边了……用劲擦，牲口……要紧紧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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