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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早晨有些冷。
应该庆幸现在不是冬天,还没冷到让衣衫单薄的我无法忍受的地步;天色仍晦暗,巨大而苍白的月亮悬在西方的天空,灰色的纹路依稀可辨;周围很潮湿,不知是否曾下过雨。
几株兜兜草提供了充足的水分;我给半死的狼也喂了些水,它躺在乱七八糟的草丛上,舌头缓慢地舔着草叶。
我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把它杀了吃掉——
首先,我严重怀疑它是否能够活下去:连舔水都舔得这么有气无力,它肯定已经不能捕猎,而我也不可能专门去找肉食喂它,自己的粮食还没着落呢;其次,我隐隐有些饿了……虽然不像之前两次走出苔原的时候那么又累又饿到了极点,但我包里没有任何干粮,也没有绿精的烤乌鸦。
说起来,皮克西的高级弹弓还在我这里。
但四周没看到鸟儿,我对自己的打鸟技术也没什么自信。
还是刀子更顺手些。
我慢慢地摸出折叠刀打开;狼睁开一只暗红色的眼睛看着我,没有动弹,眼神中也没什么波澜。
我与它对视,沉默了一会儿;我猜,它是不是已经看出了我的意图。
它是怎么想的呢?是愤怒?恐惧?还是绝望?
或许都不是。
在它的注视下,一段蜿蜒在草丛中的“藤条”
扭动了两下,突然腾空而起,啪地紧紧缠住了我——蛇!
我本来应该是马上吓坏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最近经历的刺激事件太多,神经已经相当粗壮了;而且,在霎那间,我看到狼冰冷的红色眼珠连动也不动一下,忽然意识到,它可能早就发现这条蛇,早就预见到这一刻了——蛇攻击我,正好符合它的期待吧?当然,即使真是这样,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我不也正跃跃欲试地打算杀掉它吗?这让我的情绪迅速冷静下来。
这是一条很有力的蛇,瞬间就缠得我差点透不过气;但我手里碰巧有刀,而且幸运地没有被缠住右臂,于是马上辨明了首尾,当机立断从头部下方斜刺进去,然后沿着蛇身用力向下划。
蛇血噗地喷了出来,浇在我持刀的右手上;蛇身缠得更紧了,蛇牙深深扎进了我的左肩;我强压下恐惧,右手仍在不管不顾地用力。
几分钟后,蛇身慢慢地松开了,滑落到地上。
我把血糊糊的衣袖轻轻掀上去查看左肩的伤,见流出的血仍是红色,便略微放下心来;其实,这条蛇一上来就选择缠而不是咬,再加上体型很大,当时我就意识到它多半没什么毒性。
遗憾的是身边没有急救药品和绷带,我咬住背包带子,强忍着痛用右手挤出伤口中的脓血,并撕开t恤左肩,防止伤口碰到脏兮兮的袖子而感染。
“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了?”
包里那位在问。
我喘着气告诉他我被蛇咬了,一边等候他的安慰。
“我好像被压扁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嵌了进来,快帮我看看。”
……他才不关心我。
我没好气地说:“忙着呢!
你就不担心这是条毒蛇?”
“不会的,”
他很有自信地说,“灵境只在几个特定的地方有毒蛇出没,这一带应该没有。”
“那就不能担心一下我的伤口?很深哦!
看见骨头了哦!
血流不止哦!”
我夸大了一下伤情,自己听上去也觉得十分悲惨,感觉更疼了。
“……是吗?”
他有些为难地说,“那,我教你几个咒语……可是,你没有魔力,念咒也不一定有效果……”
我怒吼:“先念念再说啊!”
我把他口授的几道咒语反复念了几遍,感觉精灵文的造诣颇有提高,不过伤口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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