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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2页）

他盯着书念的脸，轻声说：&ldo;就是觉得不能就那样回去。

&rdo;

书念抿了抿唇，伸手扶住他：&ldo;你先进来。

&rdo;

谢如鹤拄着扶拐，小步地往里走，慢慢地挪到沙发的位置。

把他安顿好，书念拿着水壶到饮水机旁装水，随后坐到他的旁边。

她抱着水壶，把它放到茶几上烧开。

热水壶运作的声音很大，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着。

两人都没有说话。

很快，热水壶发出咔哒一声响。

谢如鹤先握住壶把，低着眼往面前的两个杯子里倒水。

书念很安静，呆呆地看着透明的水从壶口流了出来，散发着白色的雾气，在空气中挥散开来，一瞬间就没了踪影。

谢如鹤舔着唇，主动问：&ldo;你今天怎么了。

&rdo;

书念没看他，视线向下垂，很小声地说：&ldo;我能不说吗。

&rdo;

谢如鹤说：&ldo;可以。

&rdo;

&ldo;……&rdo;书念玩着衣角上的线头，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怎么都不敢抬头，避免尴尬般地给自己找事情做。

&ldo;你准备睡觉了吗?&rdo;谢如鹤不擅长聊天，生硬地扯着话，&ldo;我看你好像不太开心，就上来看看你，没什么事情。

&rdo;

书念的声音闷闷的：&ldo;嗯。

&rdo;

谢如鹤低声问：&ldo;你还不开心吗?&rdo;

书念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忽地抬头，轻声问道：&ldo;你觉得我刚才做错了吗?&rdo;

谢如鹤愣了：&ldo;什么。

&rdo;

&ldo;我刚才。

&rdo;书念重新提起刚刚的事情，语气有点费劲，带了浅浅的鼻音，&ldo;我在楼下，装作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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