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是什么？”

朱文姝拎着那条带布条的棉垫。

直觉告诉她，这是女人的贴身衣物，但是这个样子……太暴露了。

&esp;&esp;“这叫胸罩，和肚兜差不多的玩意，你快穿上。”

毓殊催促。

&esp;&esp;朱文姝哪里穿过这种新鲜玩意？她没有洋人的奔放，一时难以接受去穿那两块小布。

她想着曾经的邻居说，她这样不守妇道一嫁再嫁的女人该浸猪笼的。

&esp;&esp;我不是那样的人，朱文姝想，我只是不喜欢他们而已。

她吧嗒吧嗒流着泪，开始解扣子，脱了一半开始抹眼睛。

毓殊听见低声啜泣的声音，坐下来歪头打量着她。

&esp;&esp;“姐姐为什么哭啊？”

&esp;&esp;朱文姝心里说你欺负人。

&esp;&esp;“不好意思、害臊了？”

&esp;&esp;朱文姝噘着嘴继续脱，脱完了慢慢穿上那胸衣。

&esp;&esp;毓殊拽住那胸衣:“不喜欢就不穿了，不喜欢为什么还穿？”

&esp;&esp;“你让我穿的。”

朱文姝眼睛红红的，语气里带着点怨恨，她实在搞不懂毓殊为什么偷偷给她买了这种臊人的东西。

&esp;&esp;毓殊嘟嘟嘴，道:“我让你穿，你不喜欢，那你就反抗我呗。

你总是悄悄地哭，让人看着多心疼？只是，你什么也不说，谁也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

我要是恶汉，看你逆来顺受的样子，我也想欺负你。”

&esp;&esp;朱文姝抱着胸口，她那瑟缩的样子让人看了无一不觉得可怜。

&esp;&esp;“不穿算了。

旗袍也不想穿的话我给你换一套。”

毓殊叹气，收走衣服。

不想朱文姝拉住她。

&esp;&esp;“衣服都给我。”

朱文姝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此时看上去有点凶又有点可爱。

&esp;&esp;“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