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去细细观察，晶莹剔透，很漂亮，就跟现在的李思念一样。

将沾了泪的手指放至唇边，敬长生将那颗泪珠舔去。

琥珀色的眼睛忽然一亮，&ldo;咸的。

&rdo;

原来这就是眼泪啊。

现在他居然能尝出味道了。

沉思半晌，面上的表情逐渐由平静变得兴奋。

伸手撑开李思念的眼皮，他好奇地左右观察。

没有眼泪了。

&ldo;你哭起来很漂亮，再哭一次吧。

&rdo;敬长生说得十分认真。

他在说什么屁话?这种要求，恕李思念做不到。

冰凉的手指还在一下一下地触碰她的脸颊，李思念吓得不行。

可她终究不是演员，眼泪怎么可能说掉就掉?

&ldo;哭不出来。

&rdo;李思念吸吸鼻子。

&ldo;那你要怎样才能哭?教教我。

&rdo;敬长生失望地收回手。

这个还能教?

&ldo;为什么对泪水这样感兴趣?是因为你根本天生无泪吗?&rdo;

对自己没有的东西，当然好奇。

&ldo;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但我想看你哭。

&rdo;敬长生认真道，&ldo;听说人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就会流泪。

你应该也会吧。

&rdo;

&ldo;诶，你觉得砍掉左手痛一点还是砍掉右手痛一点?&rdo;他捉住李思念的手仔细观察着。

李思念：我觉得上厕所没有纸会更痛……能与之媲美的是考试没带准考证，吃西瓜全是西瓜籽。

当然，这些都是屁话。

心脏咚咚乱跳，仿佛在诉说着极大的不安。

不知道这个小病娇肚子里到底又装着什么坏水，李思念哪敢出声。

天色渐暗，四周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