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然：&ldo;牺牲了。

&rdo;

宋柔：&ldo;什么时候？&rdo;

顾修然：&ldo;九年前。

&rdo;

第19章

下午，宋柔和顾修然回到市局。

蒋星星看见宋柔，举了举手上的办案经费报销单：&ldo;岚姐，赵队还有董局说，顾教授那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不给报销，还有你在政法大学小卖部拿的那盒樱桃小番茄，也不给报销。

&rdo;

宋柔接过报销单看了一眼，递还回去：&ldo;那就不报销了吧。

&rdo;

蒋星星：&ldo;顾教授那笔，一万块钱呢，说不要就不要了？&rdo;

宋柔坐在自己椅子上，双腿交叠搭在办公桌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ldo;不要了。

&rdo;

蒋星星：&ldo;那要不要跟顾教授说一声啊。

&rdo;

邵其峰凑过来，拍了蒋星星的黄毛一下：&ldo;傻啊你，那是顾教授以个人的名义送咱岚姐的。

&rdo;

宋柔转头：&ldo;赵队呢？&rdo;

邵其峰看了一眼时间：&ldo;回家补觉去了。

&rdo;

宋柔：&ldo;教化陈麦文的幕后凶手还是没有消息吗？&rdo;

邵其峰点头：&ldo;嗯，我们的人都把河西路、河西南路的摄像头看烂了，排查了不下十几遍。

现场也去过三四次了，楞就是什么都没发现。

这幕后凶手，真他娘的行。

&rdo;

说完递过去一叠文件：&ldo;陈麦文的尸检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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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柔翻开看了看，验尸结果跟在现场推测的差不多，陈麦文是被凶手一刀毙命的，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嫌疑人的生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