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下意识地嗅了嗅自己的衣裳，都是新换的，今日她也没劈柴，没有汗味啊。

&ldo;关门。

&rdo;傅春锦倒了一些热水在脸盆里，拿帕子仔细擦洗手指。

沈秀关上房门，确认拴好了栓子后，问道：&ldo;阿姐若要沐浴，我还是出去等阿姐洗好吧。

&rdo;

&ldo;过来。

&rdo;傅春锦的声音微哑。

沈秀只好乖顺地走了过去。

傅春锦换了一盆热水，将帕子递给了沈秀，&ldo;好好洗干净。

&rdo;

&ldo;脸么?&rdo;沈秀指了指自己的脸。

&ldo;还有……手。

&rdo;傅春锦说这话极不自然。

沈秀听话地拿帕子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

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了一声轻响，她记得这个声音，那是她第一次睡席子上听见的，阿姐外裳落地的声音。

她的心猛地一跳，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听着傅春锦的脚步声靠近，结巴道：&ldo;阿……阿姐……&rdo;

一双雪白的手自她肋下穿过，傅春锦从后环住了她。

沈秀瞬间绷直了身子，心跳狂乱，&ldo;阿姐这是……怎么了?&rdo;

傅春锦的小指勾上衣带，只轻轻一提，便扯散了沈秀的外裳衣带，另一只手摸到了腰带盘扣上，同时解开了她的腰带。

这次她听见了自己外裳落地的声音。

&ldo;你不是想学么?&rdo;傅春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酥哑无比，&ldo;我可不是小孩子……说话向来算话……&rdo;

气息落在耳翼之上，沈秀羞然闭眼，&ldo;我……我只是问问……阿姐可以口授……啊!&rdo;她话还来不及说完，便觉内裳的衣带也被傅春锦扯开了。

脑海沉入了空白之中。

她下意识地按住傅春锦的手，匆忙转身，这才发现身后的阿姐只着了一件水蓝色的肚兜。

她怔了怔，大羞捂住眼睛，&ldo;阿姐!&rdo;

傅春锦左右揪住她敞开的内裳衣襟，牵着她往屏风后走，越看眼前的姑娘，越是觉得可爱，越是想好好撩拨她一番。

当傅春锦牵着她一起坐在了地铺上，沈秀坐得笔直，哪敢松开捂眼的双手，她口干舌燥，&ldo;阿姐……&rdo;

傅春锦哑笑道：&ldo;看来，阿秀是真的只要口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