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什么关系?反正筷子也是拿惯了的。

&rdo;卢奶奶先尝一口汤，&ldo;不错不错，比我几十年前第一次做好多了。

&rdo;

司芃也坐下来尝，这味道，甜、酸、鲜、辣都有。

只不过面条的口感太黏糊了，她不太习惯。

卢奶奶笑着看她：&ldo;吃不太惯?我记得，阿齐刚去新加坡时，也吃不惯那边的食物，只肯吃我做的家乡菜。

后来交了当地的朋友，便天天跑去小贩中心，点一碗叻沙面。

哎，一转眼，回国都一年多了。

&rdo;

&ldo;奶奶想那边了?&rdo;

&ldo;是啊，在国外呆得越久越想家乡，觉得家乡哪儿哪儿都好。

怕死在那边，着急着要回来，可回来也没什么事情可做的。

人老了，只能想着过去的事情。

&rdo;

司芃本是沉默着吃面，突然抬起头来：&ldo;那能讲些过去的事给我听吗?我都没出过国。

听说新加坡那边法律很严苛，地上吐口痰，都要被抽一鞭子。

&rdo;

&ldo;传得太夸张了。

&rdo;卢奶奶还是腼腆：&ldo;那些过去了的事，有什么好说的?&rdo;

&ldo;凌先生，哦，凌彦齐和我聊过，你是几十年前去马来西亚的自梳女。

&rdo;

&ldo;这个，他都和你聊?&rdo;

&ldo;不可以么?他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稍带说下你的经历。

就两句话。

&rdo;

&ldo;哪有什么不可以?&rdo;卢奶奶吃完大半的面汤，&ldo;我有点累，你先扶我睡下。

有时间，我再慢慢和你聊。

&rdo;

孙莹莹听说司芃住进小楼，特意过来看她。

司芃不便邀请她进去，两人倚在院墙边聊天。

&ldo;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