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雅和三位太太客气没多久，苏明月咬紧切牙地在看着程素雅带着笑意愈发很深，心想，这贱人在她面前演戏太高明了。

“明月啊，我们有点事情要走了。”

“对，我也走了。”

“你慢慢看着吧，可以让你二女儿陪着你吧。”

很快，三位太太对苏明月故作带有歉意着说，不等苏明月开口赶紧溜走，也许是因为之前看清苏明月的真面目，令她们对她的印象发生变化了。

“你们……”

苏明月见三位太太像是见瘟疫一样躲得这么远，个个的背影不见太快了，收起视线后带着气愤移到程素雅身上说，“蓝向晴。”

“苏明月，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陪你一起逛着怎么样。”

程素雅假装无视掉苏明月脸上几乎要铁青出来，笑眯眯着说，“寒，你觉得怎么样？”

“随便。”

厉寒的神情带着一丝有点错愕，然后冷冷地在盯着眼前的这女人，这女人怎么觉得不太像之前的她了，难不成分裂症了？

程素雅感觉到一双冰冷的眼神在盯着自己，那种冷的感觉几乎要让她浑身有点不自然，微微抬眼见站在一边的厉寒淡笑着说，“厉先生为何看着我？是因为我今天长的挺动人吧。”

好个自作多情的女人，厉寒不知为什么被她那小幽默的话惹得嗤笑几声。

下一秒，程素雅听到细微的嗤笑声，便知是厉先生在一边嗤笑，于是不怎么理会。

“明月，那边有很多店，我们个个去逛看看吧。”

程素雅走过去假装要挽起苏明月的胳膊，像是要有一个母女情的温馨，很快被苏明月一脸毫不掩饰的厌恶显得出来，然后避开着说。

“蓝向晴，我疲了，不逛了，你和厉先生好好慢逛。”

说着，苏明月冲厉寒礼貌地笑着，笑着虚伪得令程素雅心里特别反感，等苏明月匆匆离去，程素雅见戏已经收完了，没什么可要继续演了，于是说，“厉先生，时间差不多晚了，我们是该回去了对吧？”

厉寒没回应她，习惯带着冷淡的神情当是回应，两人前后走着，正走去电梯门口处等电梯上来。

一进上来的电梯里，程素雅和厉寒就两人并肩站着下去到地下一层，电梯带着下降的声音嘟嘟在下着，本来安静的一片很快被厉寒的声音淡化了。

“你怎么知道是重视的一流设计师？还有那女装区不是蓝向冰设计的？”

程素雅被突然一问起，她听得出来，厉寒是带着起疑在等她回答。

是啊，她不是忘了自己可是弹钢琴才女，除了弹钢琴，其他时装方面，她本来是不懂，这不是重要，原来没死的蓝向晴是对时装一窍不通的，现在不是蓝向晴原主了，所以程素雅占据了蓝向晴的躯壳，本来之前对时装有所了解自然会暴露出来的。

程素雅没有惊慌，反而回眸带着一笑着说，“只不过是平时偶尔看到时装新闻摆了，了解不是很多，刚才我在那说的话，只不过是猫碰上死耗子摆了。”

是吗？

厉寒眼色略有不信，于是没继续追问，这个女人的话，他不怎么信。

见厉寒沉默没继续追问，程素雅也不怎么继续说，笑了笑后见电梯门缓缓打开才走出去，厉寒在她出去后也出去，带着狐疑的眼神停在程素雅背上，久久没收起。

这个女人，看起来没有原来的单纯摆了。

两人正走去车位方向过去，程素雅的视线随意在看来看去，无意看到从处一排车位走出来两抹身影，居然是苏果果和顾南。

程素雅见他们，觉得不可思议，每次在哪里都会看到他们，好像他们本来是有缘分，在哪里都会相碰。

苏果果，老顾。

程素雅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真切的笑意，目送着苏果果和顾南两抹身影离去，然后收起视线，一见厉寒取车已经开到她面前停下来，摇下车窗，带着冷淡的声音在说，“还不上车？”

之前，厉寒透过前窗看到程素雅嘴角居然摆出一丝真切的笑容，好比之前那虚情假意的笑容真多了，这个女人是在因为什么事情笑的那么自然？

程素雅拉开副驾车门上车，然后戴着安全带，坐正等厉寒发动车开出去。

苏明月气汹汹坐打车回蓝家，一到蓝家大门口却见贱人坐厉寒开的车和她同时到了，她本来视而不见直接走进去却被该死的贱人叫住。

“苏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