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地。

五十美元，一种象征。

一个未知的更多数目的象征。

一毛七分，实实在在。

再无其他的象征，因为没有再多的了。

一毛七分，别的

一无所有。

护士又回来了，朝她微笑着。

&ldo;哎，你说你想告诉我的是什么事啊？&rdo;

她有点悲伤地也朝她笑了笑。

&ldo;这事可以搁上一会儿。

过些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或许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

今天‐‐今天就不说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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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第十一章

早餐的托盘里有一封信。

护士说，&ldo;瞧见了吗？现在你开始有信件了，就像那些有钱人一样。

&rdo;

信斜搁在牛奶杯上，面向她。

信封上写着：

&ldo;帕特里斯&iddot;哈泽德太太&rdo;

这封信让她害怕起来。

她简直没法把眼光从信上移开。

那杯橘子水在她手里晃

动起来。

放在那儿的那个信封上的字似乎越变越大，越变越大，越变越大。

&ldo;帕特里德&iddot;哈泽德太太&rdo;

&ldo;打开它，&rdo;护士鼓励她。

&ldo;别老这样瞧着它啊。

它又不会咬你。

&rdo;

她试了两次，可两次都没能拿起这封信。

第三次她总算顺信封的长边撕开了一

条缝。

帕特里斯，亲爱的：

&ldo;尽管我们从没见过，亲爱的，如今你是我们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