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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ldo;这是暗号，&rdo;朗格说，一边站了起来，&ldo;朋友在那边。

&rdo;

他出去开门，他的儿子和五人男人回来了，那些人用长枪、左轮手枪和刀子武装着。

他们沉默地随便在能坐的地方坐下，没人说一句话。

这是合适的人选！

少说话，但随时准备行动！

他们中有一个年老的须发花白的人，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老死神。

他是第一个说话的人，而且是冲我的同伴。

&ldo;请原谅！

先生！

格奥尔格对我说过，我在这里会遇到谁。

我感到很高兴，因为我认为，我们已经见过一次面了。

&rdo;

&ldo;很可能！

&rdo;老死神回答，&ldo;我已经见过很多人！

&rdo;

&ldo;您想不起我来了吗？我叫迈斯纳。

&rdo;

老死神打量着说话人。

&ldo;我想，我们一定曾经见过一次，但一时想不起是在哪里。

&rdo;

&ldo;大约二十年前在加利福尼亚那边，而且是在唐人区。

请您想一想！

人们赌得很凶并且还吸着鸦片。

我输光了所有的钱，将近一千美元，只剩惟一的一枚钱币。

我不想把它押在牌上，而是想把它抽烟花掉，然后向我的脑袋打一颗子弹。

我是一个狂热的赌徒，已经无计可施。

这时‐‐&rdo;

&ldo;好了！

我记起来了！

&rdo;老死神打断他，&ldo;您没有必要讲了。

&rdo;

&ldo;噢不，先生，因为您救了我！

您赢了我输掉的一半钱，示意我到一边，把钱还给了我。

我再也不赌了，并且同鸦片鬼彻底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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