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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白衬衫,就是给我们拍照的男人,他就在隔壁的高包。
我下午经过的时候看到他和列车员聊天,两人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刚才我又经过,没忍住好奇问了列车员,他告诉我那个男人每年都会乘坐这趟火车两次,一次春天,一次秋天。”
蒋晚说得眉飞色舞,眼神间完全藏不住一个年轻女孩对英俊男人的向往,更何况这个男人的眼眸里还诉说着无尽的缠绵。
“听起来是不是很有故事?为什么一年两次呢?是去俄罗斯见什么人吗?这才八月,还没到秋天,他怎么提前来了?”
这种时间上的巧合,让她萌生了一种如梦似幻的期待,年轻女孩大方地称之为缘分。
老年人常说有缘分,会被年轻人以老套、古板指摘。
可年轻人说来,却另有一种恰如其分的长情。
舒意心里头有点慌,试图打住她的话头。
蒋晚却彻底沉浸于眼前的苍野落霞,坠落半边天的醉红,烧灼了女孩的心。
“对了,我还听列车员说他姓祝,祝英台的祝,名叫七禅。
他说这一路上,不知多少女孩曾在他的门前日日夜夜地徘徊,比这六天五晚的一程还要长久。”
“祝七禅,真好听的名字。”
蒋晚闭上眼睛,轻声道。
舒意吹了风,背过身去,双手绞在腰后,抵着震颤的车壁,脚底忽生出一阵虚浮。
第5章丁香
舒意吹了风,背过身去,双手绞在腰后,抵着震颤的车壁,脚底忽生出一阵虚浮。
就在这时,旁边伸过来一只手,直接将窗户关上了。
江远骐像是随手捋了下衣摆那么随意,甚至没有看向她们,就这么走了过去。
蒋晚发现来自这个年纪的男孩身上某种共通的别扭,抖着肩膀笑了起来。
秦歌问她笑什么,她不屑一顾:“真幼稚。”
秦歌绕过来,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说:“学姐,我听说咱们这趟车上有一个干了几十年的老列车员,特别风趣幽默,常给旅客讲沿途的故事。
我们要不要去找他?反正很无聊。”
“现在?”
蒋晚记得餐票上的时间,快到规定的点了,可她心里似乎有更大的渴望,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触碰到,于是假意挣扎了两秒后,她欣然同意,“好啊。”
几十年的老列车员,应该认识他吧?多少女孩子曾在他门前徘徊,那么,有人曾进入那扇复古红移门内过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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