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收回手，笑道：&ldo;吴捕头，看你似有些劳顿，且回去休憩吧，太过劳累，伤了身体，反倒不美。

&rdo;

吴楠只得点头，应着：&ldo;是，大人&rdo;便行了礼，转身离去，我跟在他后边，走出不远，听见陈明唤止我：&ldo;那小捕快，你且住。

&rdo;

我停住步子，回头又走到他跟前，听他道：&ldo;我且问你几个问题，你可得仔细回答，切不可妄言。

&rdo;

我低头应了：&ldo;是，大人。

&rdo;

陈明低头盯着我，仿佛他惯用了一般的怪异神情，似笑非笑，他问：&ldo;你吴捕头，是个什么性子的？&rdo;

&ldo;公正严明，嫉恶如仇。

&rdo;我答道。

&ldo;哦？&rdo;他弯起眉眼来，反问：&ldo;一贯如此的？&rdo;

&ldo;一贯如此。

&rdo;我回道。

陈明点点头，又问：&ldo;你吴捕头是哪里人？你可知他从前是怎么样？&rdo;

我回答道：&ldo;不甚清楚，只知道捕头是个孤儿，本混迹在贫民窟里，拜了个老乞为父，跟那乞丐学了些武艺，前捕头欣赏他，便举他做了捕头。

&rdo;

&ldo;武艺？&rdo;陈明将眼皮垂了垂，问：&ldo;他武艺如何？&rdo;

我只盯着地面，答他：&ldo;劈山碎石，不在话下。

&rdo;

陈明追问了一次：&ldo;当真？&rdo;

&ldo;不当真。

&rdo;我老实说，&ldo;人云亦云，若是夸大了也未可知。

&rdo;

陈明被逗得笑起来，摆手道：&ldo;我知道了，如此……无事了，你且离开吧。

&rdo;

我点点头，低头行礼，应道：&ldo;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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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凶手

次日，吴楠便又早起，我站在门口，向他行礼，道：&ldo;大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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