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诗佳微怔，学生们已围了上来。

&ldo;哇！

杉墨书店的撞月卡，听说只发给特定的商务客、媒体的，我在杂志访问里有看过他们会员卡的简介。

&rdo;

手中卡片上绘水墨的杉树，背景一轮明月，戴诗佳又是一愣。

&ldo;这张钢笔介绍传单分析得好详细。

戴律师，可以借我们看一下吗？&rdo;

&ldo;这边这张还有其它文具跟桌上摆饰耶，看了心情好好。

耶，这个、这个，我上个月去日本玩，在一间代官山的高级书店有看到陈列。

天哪！

原来是it设计。

&rdo;

&ldo;我要看、我要看！

&rdo;

&ldo;其实教授笔应该很多了，我们看看其它东西吧！

&rdo;

&ldo;对呀对呀，好笔都超贵的，很难下手。

可是不买笔要买什么呢？&rdo;

&ldo;这张传单是皮件介绍，你们看这种笔袋……或是这个笔卷怎么样？&rdo;

&ldo;哪个哪个……&rdo;

手中传单一张张被学生抽走，戴诗佳索性退了几步，让他们讨论去。

刘韦良走来，帅气地甩甩头发。

&ldo;戴律师今天看起来有点累。

&rdo;

&ldo;喔，&rdo;戴诗佳看着他走近，摇摇手，&ldo;呵呵，还好啦。

刚刚谢谢你。

&rdo;她指的是当其他学生把问题抛给她，刘同学跳出来解救，帮着出主意。

&ldo;不客气，&rdo;刘韦良笑着，&ldo;这样你对我印象有没有变好？&rdo;

大男孩笑得灿烂，戴诗佳看着他。

&ldo;我对你印象没有特别差……&rdo;

&ldo;没有特别差，也就是没有特别好、特别深。

&rdo;刘韦良沉吟着。

戴诗佳挑挑眉，道：&ldo;你放心，我给评语一向很公正，与印象无关，跟你在法律专业的实际表现上比较有关。

&rdo;她将手上的贵宾卡递出，&ldo;这张卡你先收着，用完再还给我吧。

&rdo;当然，如果忘了还也没关系……

刘韦良接过，默默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