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德很轻地说，几乎听不清楚：&ldo;谋杀。

&rdo;

&ldo;第一次是一时冲动下的杀人致死，第二次是一起事故，&rdo;我冷静地回答道，&ldo;不过塔楼坠落事故挺引起轰动的。

但浴缸死亡案‐‐从统计上看‐‐真的不是这样。

绝大多数事故不是发生在交通和工作中，而是在家庭环境中，因为在保险公司工作的关系，这一点我比你更清楚。

&rdo;

维托德对我的回答表示满意，或者至少表现出满意的样子。

第10章

第二天，在做了一夜折磨人的噩梦之后，我们驱车前往警察局。

记录是用法语起草的，用打字机清清楚楚地打出，并准备好签名的格式。

维托德做翻译，我们一一签上名。

之后，我们回到旅馆，我和基蒂收拾行李。

&ldo;我在想，也不知道斯卡拉特把一只电卷棒放到哪儿去了，&rdo;基蒂说。

&ldo;什么?&rdo;我问道。

她环顾四周，耸耸肩：&ldo;得了，说不定她已经把它放进行李箱了。

反正箱子已经在警察那里了。

因为她是药剂师的妻子，没准他们是在找什么毒品或者诸如此类的东西呢。

&rdo;

我们和男人们告别。

我挺同情维托德，他脸色苍白，胡子都没刮干净，已经给自己倒第八杯咖啡了，艰难的任务正在等着他，至少还有一天时间帮助这位伤心欲绝的恩斯特。

基蒂车开得很平稳。

她话说得不多，这正合我意。

我们俩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ldo;你喜欢这个莱纳吗?&rdo;她突然非常直截了当地问。

&ldo;嗯，&rdo;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她稍稍笑了笑。

&ldo;我们全都上他的当了。

你的结果为何就该和我的不一样呢。

如果你对他感到满意，那么他是一个可爱的朋友。

而如果你要我给你出什么好主意的话，那么你就努力对他感到满意吧。

&rdo;

我真想把一切都告诉基蒂，就像我以前真想把一切都向璧德透露一样。

可是我无法谈论我的爱情，因为它毕竟就是我犯罪的动机。

不过我自己也不是完全清楚。

&ldo;哦，基蒂……&rdo;我开始道，就像维托德前一天晚上一样难以自制。

&ldo;基蒂，我不会再去死皮赖脸地追求男人了。

在这次远足中，对这种男女混杂的聚会我挺有兴趣的，这样的聚会我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

&rdo;

&ldo;对，这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