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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的地下室里面,绑架温黎书的司机和花臂男躺在地上苟延残喘。
两人已经遍体鳞伤。
门口响起恭敬的声音:“邢先生。”
花臂男听到是邢靳言来了,不顾鼻孔还在流血,他两臂都被折断了,弓着身体想要坐起来:“邢先生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嫂子.....我可以,我可以给嫂子道歉,我可以给她做牛做马,邢先生饶了我吧......”
由于没了牙齿,他说话只是呜噜呜噜的声音,让人听不清楚。
司机眼睛都睁不开,肠子都悔青了,痛哭流涕:“老大我错了,我不该动嫂子.......”
邢靳言戴上白手套,脸上没过多的表情,只是淡淡扫过躺着的两个人。
阿金冲上前去,对着司机咣咣两脚,呸了一口:“你也配叫老大,老大是我一个人对他的称呼。”
司机:“......”
花臂男还在碎碎念着什么,忽然被一只强劲的手钳住下巴,被迫抬起脸,正视邢靳言。
邢靳言蹲在他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邢先生我该死,我错了,”
花臂男哭出鼻涕泡,他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绑架嫂子,我错了邢先生,我错了求您饶了我......”
邢靳言表情淡淡的:“听老三说,她那一身的伤都是拜你所赐?”
花臂男疯狂摇头,惊慌的如寒蝉一般,死命推脱责任:“我我我不是我,是老刘,是他,他打的嫂子,我我我没有......”
司机老刘气的嘴唇哆嗦,忙解释:“老大,那些事都是他自己干的,在运送的路上他还要非礼嫂子,要不是我拦着,嫂子清白不保。”
花臂男怒不可遏:“你不也说了要第二个上?!”
话刚出口,花臂男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恐惧立马占据了他的大脑:“邢先生我,我不是我没有!”
邢靳言松开花臂男的下巴,站起身看了阿金一眼,淡淡道:“老规矩。”
花臂男和司机瞳孔瞬间放大数倍,极致的恐惧如同数万只蚂蚁啃咬着他们的五脏六腑。
阿金点点头:“老大,你放心,我这就安排俩兄弟好好招待他们。”
邢靳言颔首。
他慢条斯理地褪下白手套,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交叠起腿。
他眼神寡淡得很,波澜不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
后来听地下室看门的几个兄弟说,花臂男和司机是被人活生生折磨死的。
因为碰了邢先生的小祖宗。
两个人也算为乔氏集团卖了半辈子的命,连个全尸都没有。
那个场面,太恐怖。
—
厨房里,乔渝和殷离两人磕磕碰碰,手忙脚乱的做着饭。
乔渝愁成了苦瓜脸,他连个鸡蛋都不会打,后面站着的几位大厨纷纷汗颜。
这乔二爷也太娇贵了。
殷离那边也没好到哪去,因为空手掀锅盖烫出不少泡,拿着铲子又不知道怎么炒菜,锅里的苦瓜条被炒成了黑漆漆的一团。
“咳咳......”
殷离捂着鼻子躲到一旁,看着忽然着火的炒锅,被油烟熏得满眼生理泪水,“你们快,快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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