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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而湿润的睫毛在他心口幽幽打颤,像只振翅欲飞的蝶。
医正动手,整个过程异常艰难。
筋肉缠在一块被泛着银光的针和镊子分离、挑起、片下。
齐轻舟低低的呜咽仿佛埋在了殷淮的身体深处,汗水、眼泪将殷淮胸前衣裳的一大块布料都浸透,仿佛要这么直直流到他的心里去。
殷淮昳丽稠黑的眸心一寸寸幽深冰冷。
小皇子抖得太厉害了,这么怕疼的一个人。
殷淮嘴上说着些别的话哄他分散一些注意力,语调平平淡淡的,齐轻舟光顾着疼,没注意到那声音竟破天荒地温柔,像三月的湖水。
“殿下去过清平山的行苑玩儿吗?臣在那里有个庄子,养了不少小猫小羊的,殿下想去看看吗?”
齐轻舟咬牙梗着,视线模糊,隐约望得见掌印玉挺的鼻梁,再上面是一双狭长漂亮的凤眼,他疼得话都说不清楚:“好、好玩儿吗?”
怀里的人抖得跟个筛子似的,脆弱得再碰一下怕是要化成一滩水,殷淮修长的指节插入他有些凌乱的头发里,按了按脑袋。
手往下伸,捏了捏他柔软的后颈肉,缓缓地将人抱紧了些,两个人严丝合缝,一身汗黏腻这会儿殷淮也不在意了:“臣觉得殿下会喜欢,那里有菜地和鱼塘,殿下腿养好了可以亲自去采摘蔬果和捕鱼。”
医正余光瞥到两位主子不合规矩的姿势,弯腰低着头不敢抬起,强迫自己专心地用银色钳刀片走皇子身上一小块被毒素渗透的污肉。
浊血流了一注,染上床单,腥浓的血气在房间里化开,夜半无风,凝在空气里一般。
齐轻舟疼得咬了一口殷淮的肩膀,气若游丝:“好、到时候带我去,掌、掌印不可食言。”
殷淮用下巴摩挲着他汗湿的头发,胸腔微微震动,眼里带了不自知的怜惜:“臣不敢。”
“殿下乖乖的,等这腿养好了咱们就去。”
齐轻舟心理阴影太深太重,晕针,缝针到一半彻底晕了过去,几个医正都出了满身大汗。
议事房。
东厂的副左使正在向殷淮禀告公事,徐一在门外徘徊了一阵不知道该不该打断。
可想起督主之前“关于齐轻舟的的事宜几颗禀报不得拖延”
的命令,还是冒着被罚的风险硬着头皮敲了门进去。
殷淮朝副左使打了个停止的手势,下巴一抬:“什么事。”
徐一瞧了眼副左使,斟酌着道:“回督主,七殿下今日闹着回长欢殿。”
后面那几个字,明显泄了底气,放得很轻也在空荡的议事房掷地清晰。
殷淮背着光,徐一站在一米外的阶下,看不清主子面容与表情,只见他身后窗外的枯木灰扑扑冷荡荡一片,寒风渐起。
“噢?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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